“什么时候的事?”
“昨天你知道我听到了什么吗?”那人还想故意卖关子,被听的人直接弹了个脑瓜蹦。
“有事好好说,别给我整这套!”
“行吧。”那人瘪瘪嘴:“昨天夫子从乙二号房搜出了一个东西,是范元元的玉佩,你知道从谁那里翻出来的吗?”
夏之年不知道沈燃这是怎么了,但还是抬脚跟了上去。
“就那个陈苑,玄字班那个挺厉害一人来着,听说钱夫子对他还挺看重的!”
徐山长所创的云间学堂办了这么久,从未出现过这样的事,或许出现过,但都能很快解决。
夏之年是一个从思想到成长所遇到的一切,都是一个干净的人,他不相信昔日还相处的同窗就这样死了。
其实两人年纪相仿,但出于尊敬,夏之年还是想称呼如此。
夏之年是在当初莫烛和自己闹矛盾后,托家里关系查了下。
夏之年被刚刚沈燃突然激动的情绪吓到,愣愣道:“你、你怎么了?”
陈苑对这个山长已经没什么期待了,微微欠身:“学生告辞。”
“无妨。”
想到什么,这才不好意思对夏之年露出一个笑容。
“还有,那范家最近一直在闹鬼,说什么莫烛死了,就当初那个被徐山长关禁闭那个,现在每天都在范府闹鬼呢!说什么是被冤死的,我看呐,指定是被冤枉了!说不定就是星晨那小子做的!
我说的消息保真,你们也知道,我家是开茶肆的!”
沈燃缓了缓语气。
“今竹兄!”
“刚刚你问的那些,莫烛为什么没死,你可知、范元元是因为什么事失踪的吗?”
夏之年诚实的摇摇头,虽然这事在云间学堂传得沸沸扬扬,但究其其中的真正原因,他确实不清楚。
沈燃抬眼望去,就看见夏之年往他跟前跑来。
因为他刚刚被徐山长喊去问话了。
闻言,沈燃静默了一瞬,又抬脚往前走。
听着的几人好像也被这话勾起了兴趣:“是谁?”
竟然在所有人没有半点察觉的情况下,给所有人下了药!
“所以当初安小庞的事……”
说着,就头也不回的往外面走去。
夏之年眼睛眨了眨,点头:“好。”
为什么陈苑没有和他在一起呢?
如今,这事确实困扰他很久了,他必须得早点解决这事。
沈燃不明白这个一向只沉浸于书中的人怎么突然想要问自己事情了,点头:“嗯,你问吧。”
听到这话,徐山长心里气结,“你这竖子!老夫何时说过要你去背锅?算了,你先回去吧,不过,应该过会范家的人就会来学堂,你做好准备。
“那个、莫、莫烛他真的死了吗?那个消息……”
于是,沈燃就将那天夜里的事说了出来,重点强调了他们那天夜里半点没听到声音的事情。
“你心里已经认定了,我再怎么解释也无济于事。”
对了,你不是有个哥哥叫沈燃吗?你可以去叫他去告诉你家里人。”
听到熟悉的声音,沈燃回神望去,见到陈苑像是没什么事情的神情,松了口气,刚想挥手回应,却突然听到几道恶毒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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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了一处偏僻的地方,沈燃将人拉到跟前。
在他眼里,陈苑还只是个农家孩子,是家里费尽心力、耗尽银钱才进来的。
闻言,陈苑直视徐山长的眼睛,忽地就笑了起来:“山长,单凭一块玉佩,就这样断定是我做的,怕是不好吧?”
“今竹兄,我想向你请教个事。”
告诉家里人做什么?让家人跟着受怕吗?
“他下药了?”夏之年震惊!
那只沈燃听到这话并没有急着向他解答,而是问:“你知道莫烛的身份吗?莫烛如今住的那个宅子,以前是谁的?以谁的名义买的,你家在这清水镇影响力挺大的,你知道吗?”
被沈燃这一连窜发问给整蒙了,顿了会才道:“他那宅子是东街那边的,以前好像是一个行商人的,不过那人许久都不见,是莫烛住进那地方才有的动静。”
沈燃点点头,淡声应下:“是的。”
要是陈苑家真和之前那样还住在茅草屋里,还是那个女人,或许他会连一点抵抗的力气都没有,但现在、不一样了……他有个很好很好的母亲!
徐山长这话说的漂亮,但其实是想要陈苑自己解决这事,让他自己和范家斡旋。
不远处的沈燃听到这话眼睫轻颤,转身离开了这处嘈杂的地方。
“那就难怪了。”夏之年喃喃道。
“那确实,他不可能轻易死,所以、今竹兄将这些告诉我是?”下知念反应过来,问道。
“陈苑被牵连了,我想请求你帮我一起查明白这事。”
徐山长轻叹了口气语气放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