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抬起头，有些不好意思地望向了季临墨。
    “真的嘛，那个...季...先生，您愿意为我签个名吗？我在不夜城时属于末流，根本见不到您，我一直很仰慕您...”
    季临墨蹙眉，他的眼眸中闪烁了一些情绪。
    “为什么？你都没有见过我，为什么仰慕我？”
    没想到这句话，却让周鑫一愣，似乎他自己也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最终，周鑫挠了挠头，露出了不好意思的笑容。
    “可能因为...教材都是你写的啊...”
    “我们所有人对于惊悚世界的认知，都是你从那里逃离后编写的教材所得来的，包括如何提高生存概率，组队问题，规则制衡...这些都是您要求的，您本来可以不告诉我们这些普通人，只告诉权贵...”
    “而且你还找到惊悚世界中认识的人家属，进行捐款，让他们的家属得到安宁...总之，您很厉害，不是吗？”
    像是如梦方醒般，季临墨瞪大了眼睛。
    他怔怔地望了眼周鑫，又看了眼林不飞，感觉好像是在听一个别人的故事。
    是吗，他是那样的人吗？
    奇怪...怎么总感觉那些事情，离自己好遥远，
    明明他说的不过是几个月前还在继续的事情，可他却好像变了好多，简直都想不起来自己是谁了。
    一瞬间，好像有什么冰冷地东西从自己身体内抽离，让季临墨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感受到寒冷的刹那，季临墨简直以为自己重新变回了凡人。
    “老季...你没事吧？”
    林不飞看到季临墨脸色变得有点白，赶紧凑过来询问。
    季临墨感觉自己头有些晕，他背靠向了墙壁，低低发出了一声喘息。
    “没事...就是...我也说不清，总之没事。”
    季临墨重新打量起了茶水间的一帮人，不再是之前那样置身事外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