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辈病重心情沉重,所以……”
水浪真没想到蓝京这么差劲,酒劲居然在强力***前发作,岂不让自己竹篮打水一场空?
会这么巧合?
她动了疑心,目光灼灼看着蒲旭,双手有意无意抚过光滑的胸部道:
“蒲师傅吃饱了吗?”
蒲旭以牙齿咬住舌尖,以真气压住内心蠢蠢欲动,强作镇定道:
“我平时不吃晚饭,今晚虽吃得少也够了,水部长。”
哦——
水浪心头释然,道:“那你再吃点儿,等蓝书记缓过来就好了。”
说着又搔首弄姿地作出挑逗动作,蒲旭一团邪火“呼”地蹿到嗓子眼险些没压住,赶紧运足全身力道苦苦抵御,声音却更沉稳:
“是这样的,水部长,蓝书记多次醉酒后失态,因此特意关照他一旦醉了必须立即扶到附近酒店休息,而且整夜半步不离地看守,我……我就带蓝书记告辞吧,感谢水部长今晚盛情款待。”
说着起身一把抄起蓝京,触手间感受到主子身体也热得发烫,暗自心惊水浪用的***何等霸道。
“唔……”
水浪略一迟疑,一时间不知如何应对这种从未出现过的状况,***进口自中亚,是那片区域用来对付人高马大、体格强健的欧美游客,成功率百分之百,况且在水浪手里也百发百中,没发生今晚这样一个先醉了,一个若无其事的情况。
换作中亚那些女人还能继续死缠烂打,水浪毕竟贵为省·委常委,怎能在区区专车司机面前过分失态?
稍稍犹豫间蒲旭已将蓝京扶到门口,水浪只来得及道:
“就住会务中心吧……”
“谢谢!”
蒲旭说话间已飞快地带着蓝京离开,出门后急急向住宿区跑,蓝京轻轻长舒口气,压低声音道:
“快,快住下,我难受……”
蒲旭暗想还用多说?彼此彼此。
赶紧开了个房间进去,蓝京一头钻进浴间拿冷水浇头,再浇全身,方自将那股强烈的燥动与欲念稍稍降了点温。
出了浴间一眼看到蒲旭盘膝坐在墙角,脸已涨成酱紫色,头顶雾气腾腾,咬紧牙关全身肌肉毕现,似在拚命挣扎。
“蒲旭,你怎么了?”
蓝京震惊万分,明明自己吃得多又喝了酒,为何蒲旭看上去情况比自己严重?
殊不知正是蒲旭贸然催动真力压制惹的祸,因为***之毒是“火”属性,霸道之极;蒲旭练的内功也走阳刚路线,刚猛威然,两强相遇必有一伤,真气压制导致***之毒强烈反噬,一时间令得蒲旭内息错乱,真气激荡地在体内**西蹿,竭尽全身之力都收拢不住。
蒲旭单手直摇,似说不出话来。
蓝京更不放心,上前道:“要不要打120去医院?”
蒲旭深吸口气挣扎道:“我快走火入魔了,别碰我,不管怎样都别碰,我会恢复……”
这席话似已耗尽他仅存的力气,紧接着他脸色突泛惨白色,继而涨得通红,再变紫……
如此剧烈变幻几个回合,蒲旭陡地嗓子眼“格格”直响,眼珠翻白,冷不丁大叫一声昏倒在地!
蓝京吓坏了。
自从认识蒲旭以来,永远一付百战不挠胜券在握的形象,从未见过如此悲惨可怕的模样,战兢兢上前欲试其鼻息,又想起蒲旭反复强调“别碰我”,赶紧收住手,注意力稍加分散,那股恼人的、强烈到排山倒海的燥动又出现了,蓝京又冲入浴间以冷水冲刷全身,脑子里将水浪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
如此反复三四回,邪火燥动是勉强压制住了,好像身体又着了凉——大冬天的洗冷水澡,蓝京又非练武之人,体质根本吃不消,入夜后似发烧了蜷在被子里瑟瑟发抖。
终于想起来了。
茅台酒是密封的,没机会下毒;服务员端来的菜是会务中心厨师做的,也没机会下毒,唯一可能做的手脚就是餐具!
水浪提前到小包厢,将蓝京和蒲旭用的餐具都在药水里浸泡过,因为人少采用分餐制,服务员端上来的每道菜都事先分好,故而水浪不受丝毫影响,所有***都通过餐具进了他俩的嘴。
太奸了,他妈的!
他妈的今晚老子和蒲旭差点双双失身!
正迷迷糊糊想着,屋里陡地掠过一阵阴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