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啊！”
    眼神像是在看一个闹脾气的小孩子。
    老大立马启动车子，开了出去。
    顾衡玉的视线落在她的身上，他知道，今晚她一定获得了全场所有人的目光。
    “赵小姐今晚像夜明珠。”
    在黑夜里发着光。
    “还以为你会说黑珍珠吗？”赵音说得随意，顾衡玉却在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
    车子开快了，晚风吹了进来，将她放在肩头的一束长发吹起。月光与街灯交相洒进车内，顾衡玉对上她那双平静清透的眸子。
    眼前人在试探自己。
    “在我眼里，你一直是珍珠。”
    明亮、璀璨、带着一种巨大的吸引力。
    赵音笑了起来，车内弥漫着她身上清淡的香味。“顾先生一直这么会哄女孩子吗？”
    她确定了，顾衡玉要做自己的同伙。
    顾衡玉也笑，“不，要看谁。”
    听着像是开玩笑的话，却透着一丝认真。
    赵音点头，“我当然相信顾先生的话。”
    顾衡玉：“嗯，我也相信赵小姐。”
    一语双关，不管他看见了什么，不管赵音做了什么什么事情，他都选择无条件相信。
    事实上，他确实没有试图问赵音任何事情。
    就是这样，赵音在心里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