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天，昨天杀江川他们的时候，我本以为，你的残忍会有些限度，可直到现在我才明白，是我太天真。”
    “你已经泯灭人性，你不配做人。”
    “你这样的朋友，我凌云飞，的确高攀不起，希望我们永远不要再见面。”
    凌云飞厌恶的说道，转身愤然离去。
    “我泯灭人性……”
    “我不配做人……”
    秦飞扬忍不住笑了。
    但，是讥笑。
    五年前的他，和现在的凌云飞，是何其相似。
    但经过那场变故，和在铁牛镇的那五年的经历，让他深深的明白了一个道理。
    这世上的一切，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美好。
    这个世界很残酷，到处都充满欲望，仁慈和怜悯，只会让自己死得更快。
    “你的确太天真。”
    “因为不久后，你所担心的那些人，会再一次将你打进万丈深渊。”
    “你所有的希望，最终又会化成一片泡影。”
    秦飞扬看着凌云飞的背影，意味深长的喃喃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