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体系。
    直到此刻，绾绾才在突破天人以后恍惚有所明白。
    兼修长生法并不一定就是好事，这对她在武道的追求是种阻碍，神通无双，却掩盖了心灵的触动。
    这种地步，只有到了九星才会有所好转。
    因为到那时候，人已渐渐摆脱了法、道这些的束缚，而十星则更强了一筹，那等存在已是被唤做创世的大能了，初步超脱了天地的种种束缚。
    不过若真有了九星实力，谁还去追逐破碎虚空啊。
    这就尴尬了。
    凰天道摆了摆手：“后面的事情，后面再说，你才刚突破天人，破碎虚空还早着呢。”
    绾绾点了点头，她也只是心有感触一下。
    实际上就算你武道天人突然突破破碎虚空，也难以一下子将心灵、精神的收获给转换为实力，一样要花费大量的时间，去打磨转换。
    最后不还是要去择一门其他体系去修行，为什么不一开始就这么做呢。
    一者先易后难，修炼其他体系，天人之后想要破碎虚空难度剧增，另一者先难后易，先追求破碎虚空，前期自保能力略弱，但一旦有成，在九星前再无阻碍，修炼任何体系都会有大成就。
    两者之间分不出那个好，只能说各自有各自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