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
    “这样的话，萧炎、林动、牧尘可能还有机会崛起……”凰天道遥望下位面。
    原本在一眼望穿过去未来的情况下，可以清晰见到萧炎最后倒在病床上，一生大斗师成就离世的过程，此时有了些许朦胧雾气。
    雾里看花，好几种不同的未来画面闪过。
    有死的更早的情况，也有一路冲天而起，莫欺老年穷，八十岁成斗皇，百五之时成帝的可能。
    “一切皆有可能。”凰天道突然对这句话有了更深的感悟。
    实际上对普通人来说，这不过是个笑话，你出身的环境、经历，注定了你的未来。
    如传说中的拉普拉斯妖，观测每一个量子的变化，自然也就能推算出你的所有未来，完全能做到百分百演变。
    而世界观融合，便是打破了这种命运瞄定。
    原本普普通通的地球，也会在某一天，天降陨石，或者灵气复苏。
    那就是变数。
    天地有了变数，才会动起来，拥有生机。
    凰天道明悟了这个道理，道行大进。
    修行法予他也是同样的道理，是不断打破死水循环的变数。
    唯有如此，方能永远精进，道无止境。
    “差不多了……”
    凰天道收起苍穹榜，站立起身。
    他已经感应到小医仙、石毅、方源、洛璃的身影，他们进入大千世界。
    神山之外，悄然开了个口子。
    “磨砺还不够，我给你们加点料……”凰天道轻笑。
    刚好放天邪神他们回去，好好整理一下域外邪族，不管带不带走，物尽其用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