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失望。
    手指下意识地敲打着桌面。
    “是巴拿马。”
    “聪明的选择。”
    斯宾塞闻言，微微一笑。
    看来，李老爷子在所谓的爱国情怀和实际的利益中，最终选择了后者。
    “先生，我们的人？”
    “继续盯着。”
    斯宾塞还是有些不放心。
    李家的这位，到底是铁了心站队，还是在自己面前摆摆样子？
    在李家正式表态之前，必须要时刻盯着李家的一举一动。
    “明白。”
    很难想象。
    香江已经正式回归一年多的时间。
    可是，就算是这样，斯宾塞在香江，竟然还有自己的班底。
    竟然还能有人盯住李家。
    这其中本身就说明了问题。
    看来陆一鸣说得对。
    当年的约翰牛，可不是轻易认输的。
    就算是迫不得已将这座东方明珠归还华夏，可是，暗地里，还是做足了准备。
    还是那句话，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只可惜，有人依旧是看不清形势。
    李家的这位，传奇了一生，恐怕，这一次的决定。。。
    霍家。
    “爸，刚刚传来消息，李家有人飞往了巴拿马。”
    “嗯？”
    霍老爷子闻言，停止了手上的动作。
    原本的霍老爷子，手持着剪刀，正在修剪着面前的盆景。
    自从退休之后，霍老爷子就喜欢摆弄这些花花草草。
    可是，刚刚这一句话一出。
    霍老爷子手上的剪刀偏离了几分。
    枝叶应声落地。
    霍老爷子：可惜了，好好的一盆盆景，因为这一次的失误，算是彻底毁了。
    “父亲？”
    小辈一脸诧异。
    要知道，这可是老爷子最喜欢的盆景。
    平时‘伺候’的时候，可是小心的很。
    这到底是多大的内心震荡，才会导致这样的失误？
    “哎。。。可惜了，李家这位，恐怕是。。。”
    霍老爷子抬起头，一脸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