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深见他事不关己的样子,摆摆手:“算了,懒得跟你说,今天你妹能用狗链拴人,再过阵子,就等着刑法伺候吧。”
江玺川捏着牌的手紧了紧,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今天下午四五点吧,就在乘夜。”游深见江玺川丢下来的牌:“这牌也敢丢,胡了。”
江玺川站起身:“不玩了,有事,先走了。”
游深敲了敲桌子:“走之前也要先结钱。”他觉得反常:“不是说没事,怎么又有事了?你是担心你亲妹被刑法,还是担心你继妹被欺负啊?”
江玺川随手把所有的筹码丢给游深:“监控发给我,这是赏钱。”
一百万的筹码说给就给了,游深数着筹码:“没问题,马上让人去办。”
他也起身了:“跟你一起去,还能帮你做个证人。”
江玺川没理他,走了。
游深想看戏,毕竟江玺川管闲事,在他印象中,江玺川除了会管管骁霆哥的闲事,其他人包括他的事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来着。
这时其中一个打牌的人推倒了江玺川的牌:“玺川挺够意思,自摸都打给你了。一直听说玺川不喜欢女人,阿深,他不会是喜欢你吧。”
游深撇了眼江玺川的牌,还真是,江玺川三万自摸了,却把牌丢给了他。
他笑呵呵的说:“还不是沾了骁霆哥的光,你们不知道玺川哥暗恋我表哥吗?”
自从上次把李云依介绍给江玺川,江玺川三年没碰到李云依一下,他就这么想了。
李云依是个性感热辣的大美人,两条腿美得保险上了五千万,一般男人见了都会流鼻血的那一挂,偏偏江玺川跟入定了似的,李云依扑上去,他把人给推开了,然后就分了手扽。
旁边的人意味深长的笑起来。
这时,游深的手机响了,他看了眼,是李云依。
李云依回国了,现在在他公司里当艺人,最近她问过游深几次关于江玺川的事,貌似对江玺川还念念不忘。
他接了电话,李云依又老话重提:“深哥,听说玺川哥最近在相亲,帮帮我呗。”
“云依,不是我不帮你,你跟玺川哥在一起三年,他都守身如玉,我帮你,就是害了你。”
男人不愿碰的女人,就是不喜欢,没别的,游深很清楚。
李云依却甘之如饴:“没事,只要能跟玺川哥在一起,我们一辈子这样我也愿意,我不会再强迫他了。”
游深不想被李云依纠缠,答应下来:“哪天我给你们制造个偶遇吧,到时候就看你自己的了,接下来的事,我不管。这是最后一次了。”
“谢谢深哥。”
李云依道谢后,游深挂了电话。
大学城外的别墅区,洛微洗了把脸,脖子上还有链条的泪痕,她挑了件领子比较高的外套穿在身上,又用冰块敷脸。
她手机“叮”了一下,是陈芬女士发过来的消息,她到门口了。
洛微连忙下楼开门,陈芬手里大包小包提这些吃的,她忙接过来:“妈妈,你买这么多东西干什么,我吃不完呀。”
“不是给你吃的。”
陈芬有点热,在脱外套。
洛微做贼心虚,小心翼翼的问:“这里就住我一个人,你给谁吃呀?”
陈芬脱了外套往屋里走,四周看了看才说:“玺川租的这房子不错,很适合你这样的女孩子住。”
她又将目光落在洛微身上:“你最近跟玺川怎么样?”
洛微去给陈芬倒水:“能怎么样?还不就那样呗。”
她不知道陈芬女士为什么这么问。
陈芬跟在洛微身后,用手指轻轻戳了戳洛微的脑门:“你个丫头,就是榆木脑袋,现在玺川处处给你安排,你也要会来事一点,有事没事跟玺川套套近乎,以后你妈我不在了,你还有个照应。
这阵子我发现玺川这人还挺靠谱的,什么都给你安排得明明白白,根本不需要我操心。”
洛微松了口气,原来陈芬女士说的是这种事。
她拿过被子接了杯水给陈芬:“妈妈,别说这种话,你才五十岁,年轻着呢。现在的人都能活到八九十,等我俩都老了,就让我的孩子,你的孙子照顾你。”
这话说得陈芬心里美滋滋的:“要不妈再给你找找,要是有合适的男孩子,你们就先谈着。”
她希望洛微能有个好归宿。
洛微别过眼:“现在还要学习呢,没有时间。”
“那倒也是。还是要以学业为重。”陈芬没说这事了,扬了扬下巴,指着那堆吃的东西:“给你同学买的,上次看你那个大学同学不怎么友好,你拿着这些东西去打点一下人际关系……”
她话音未落,门铃声响了。
洛微疑惑,她和江玺川住在这里后,没人来找过他们。
陈芬在洛微住的地方很自在,主动去开门:“妈去开,是不是老师啊?”
肯定不是,洛微的补习老师是江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