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我只好挪到床上,呆呆地坐下来发愣。
自从进入马家屯,我就老感觉哪里不对,现在想想,这帮人特么的根本就是在拖老子下水!
可这到底是为什么,我明明帮了他们,就算这帮人不对我表示感谢,也没必要专门算计我吧。
大脑烧得厉害,我已经没力气思考,之前为了帮村民解尸毒,所有糯米和草药都用上了,自己两手空空,根本解不了尸毒,只能靠在床上休息。
中尸毒的感觉十分难受,我在心里把明叔骂了上千遍,这死奸商果然是个坑货,没搞明白事情的情况,就稀里糊涂让我来这里做业务。
现在可好,业务没办成,我反倒被马德给托下了水,一想到这个我就想骂娘。
高烧症状还在持续,我越来越没力气,只好先乖乖躺下来睡觉。
迷迷糊糊睡了也不知道有多久,醒来时天都黑了,窗外是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我仍旧感觉浑身难受,酸胀得要死,同时额头上的燎泡痒得钻心。
我忍不住要去挠,可想到这些燎泡被挠破之后的下场,只能强忍着,靠在床板上无力呻吟。
冷不丁,我又听到窗户外面传来拖着铁链走路的声音,有气无力地抬头看去,发现窗户被一只手推开,露出一张憔悴枯黄的女人脸蛋。
是之前那个脚上带铁链子的女人。
我吃力地坐起来,还没等说话,女人就木讷地开口说,“早说过,吃下去的东西早晚得吐出来。”
我震惊道,“你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你早就知道这个村子里的人会拖我下水?”
女人点了点头,“没错,你是他们从村外找的第三个人,前面两个都是这么死的。”
我吓惨了,疑惑说,“为什么,他们为什么做这种事?”
“因为他们想让人替村民解尸毒,又不希望被人发现村里的秘密,所以每个进村的人,都会在失去利用价值后被处理掉。”
女人看着我冷笑道,“你不该怎么快就把解尸毒的办法告诉他们,当他们知道尸毒该怎么解后,你就没有继续存在的必要。”
我惊愕不已,整个人完全傻了,加上高烧让我脑子变得不太清晰,失去了思考能力。
女人见我这么难受,就说,“你先把手伸过来。”
我迟疑片刻,因为闹不懂女人要做什么,因此没有照做。
女人说,“他们把尸毒下在那些鸡蛋里面,这两天你一直在吃鸡蛋,尸毒已经很深,如果不赶紧治疗,你可能活不久。”
我吓得一激灵,没顾得上想其他的,急忙伸手。
女人隔着窗户,抓住我的手,我竟然听到窸窸窣窣爬动声,惊讶地睁开视线,看见一条黝黑发亮的蜈蚣,居然沿着女人枯瘦如柴的胳膊爬过来,慢慢转移到我中指上。
我最怕的就是这些爬虫,本能地要把手缩回来,但来不及了,只见蜈蚣迅速张嘴,在我中指上咬了一口。
顿时我剧痛钻心,强忍着把手挣脱开来,捂着吃痛的手指说,“啊,你和那些村民是一伙的,你也想害我!”
女人冷笑,“我要是真想害你,干嘛浪费力气给你治疗?”
我感到惊愕,这才意识到随着蜈蚣在手指啃咬那一下,自己虽然手指头传来剧痛,可身上其他地方却明显好了许多,尤其是额头上的燎泡,那种灼伤和麻痒感居然神奇地消退了。
我把心一横,继续把手伸过去,女人也不耽误,操控蜈蚣在我中指上咬了好几口。
这蜈蚣个头很大,一看就是有剧毒,每咬一口都让我痛彻心扉。
但奇怪的是,随着蜈蚣的联系啃咬,我居然感觉脑子不在胀痛,发烧的症状也有了极大的改善,最起码不像刚才那样眩晕了。
女人说,这叫以毒攻毒,自己的阴法蜈蚣可以缓解尸毒发作的痛苦。
她的话让我感到好神奇,摸了摸手指上被啃咬的地方,对女人说,“你身上的不是普通的蜈蚣,应该是蛊吧?”
女人笑了笑,点头说没错,还夸我眼力挺好。
我苦笑不已,摇头说自己就是个二百五,要是真有眼力劲的话,也不至于被村民算计得这么惨了。
女人却说这不怪你,毕竟谁都不可能想当,这群看似老实憨厚的村民,其实是一帮目无法纪的盗墓贼。
她能说出这样的话,说明对这个村子的事情一定很了解,我赶紧坐起来问,“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懂得化解尸毒,好像这个村子里的人还挺怕你似的。”
女人仰头说,“我可以把这个村子的秘密告诉你,但作为条件,你也得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你尽管说,我能帮一定帮。”
反正事情都这样了,我除了跟这个女人合作,也找不到其他办法,当即点头表示了同意。
女人却不着急,慢吞吞地趴在窗户边,开始对我讲述起了这个村子的秘密。
马家屯后山确实有个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