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
明叔摇头说不会,德猜跟自己认识十多年了,为人还算靠谱,
“最重要的是他最近生意遇上点麻烦,急需一笔资金周转,否则也不至于打起窝边草的主意,放心啦,老哥安排的事情不会出岔子的。”
我心中冷笑。老小子每次都把话说得这么好听,上次去马家屯差点害我陷进去,不知道这次到了泰国,又会是个什么情况。
白天没什么事做,我躺在房间养精蓄锐,快到傍晚时分,德猜终于回来了,找到我们说,
“我打听到了,因为刑场死人的事,那个地方已经被村民自发看守起来了,白天一直有人守在那儿,只有到了晚上凌晨两点之后,村民们才会回家睡觉,我们必须在这个时间段之内展开行动。”
我提出质疑道,“可刑场这么大,我们又不了解环境,就算去了那个地方也无从下手啊,总不能带上锄头一寸寸地在地上挖吧,那得挖到猴年马月。”
明叔却笑了笑说自己有办法,叮嘱德猜想办法去抓一只老鼠,用筷子戳瞎老鼠眼睛,到时候应该用得上。
虽然很疑惑,但德猜还是点头出门照做了。我碰了碰明叔的肩膀,问老小子又在搞什么幺蛾子。
明叔故作神秘说,“山人自有妙计,到时候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