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造化呢。”
    一年前的牛二，堪称是家破人亡，勉强度日的写照。
    不到一年的时间，仇人被抄家流放，死在流放路上。
    自己又得了云安郡主的青睐，青云直上，如今更是成为吃皇粮的一员。
    这种日子，说是天翻地覆也不为过啊。
    类似的讨论，在京城内外都在流传。
    能够走科举路子的读书人，首先就要家里有薄田。
    生活有富裕，能够供得起读书人。
    剩下的一些手艺人，要么走街串巷，要么就是找到镖局里面，在那里混口饭吃。
    在衙门里面当个捕快，就算是相当的有前途。
    除了牛二之外，还有个刀客，因为得到了云安郡主的赏识，如今成为锦衣卫的一员。
    京城中的人，偶尔会看到对方出门办事。
    两个例子，不算很多。
    但前程足够光鲜，起点足够低。
    两者之间的落差足够大。
    足以撬动很多人的心思，识文断字的水平，科举上走不通，郡主这里也不失为一个合适的通路啊。
    更早之前，威震天下，独霸中宫的卫后，当年走的可是公主进献的路数。
    后世中有样学样的公主殿下，也不在少数。
    如今风水轮流转，前朝或者后宫，某种程度上来讲，也大差不差。
    总归最后都是为了吃上皇粮，要那个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位置。
    既然这样，投靠丞相，或者投靠郡主，看起来，也没有多少差别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