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女,能找到这样的亲事已是相当不易了,且她都已经十八,婚事再拖下去,怕是要当个老姑娘了。
大嫂最是会奉承人,饭桌上嘴巴就没停过,“秋澜自小就和村里那些姑娘不一样,谁见了不得夸上一句,何该她有这份好姻缘,将来秋澜可千万别忘了拉拔拉拔家里几个侄子,他们有了出息也才能帮到你。”
说实话,奉承的话谁都爱听,但宁秋澜很厌烦大嫂这套拉拔论。
几个侄子就没有一个提气的,他们连字都不认得,文不成武不就的,她要是指着她们帮衬那日子也不用过了。
不过,这并不妨碍她现在先应着,将来如何那还不是看她心情。
吃过晚饭,一家人又就宁秋澜的婚事聊了好一会儿,说的就是嫁妆的事。
老大老二两家也不介意多给小妹准备些嫁妆,毕竟小妹未来可期,他们关系处的越好将来能沾的光才越多。
聊的太晚,其他人几乎是躺床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宁秋澜却是久久不能入眠。
直到子时初,一道吱嘎声响起。
宁秋澜立刻睁开了眼睛,可是房门也只是响了一声,接下来没有半点声音发出。
她有些忐忑的从床上坐起:“娘,是你吗?”
没人应声。
她有些害怕,刚要张嘴呼喊,下一秒便失去了意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