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长安的身上穿了一件里衣。
她被黑玉赫抱起了身才发现,里面根本没穿小衣。
他默认了,她根本就不用穿。
因为很快就会脱掉。
纪长安推了黑玉赫一把,
“我自己能起身,没有那么的脆弱。”
虽然昨晚上,黑玉赫是太用力了一些,可是她如今的体质还算强。
不必如此小心翼翼。
但黑玉赫却握住了纪长安的手腕,
“夫人要好生的歇着,这洗筋伐髓还是得继续。”
因为夫人怕疼,她疼起来让黑玉赫的心都揪烂了。
所以黑玉赫都不太敢再给夫人洗筋伐髓。
但夫人的体质不增强,寿数不延长,他稍稍用力一些,夫人就能晕过去。
这样也不是个办法。
不利于他们夫妻交尾。
一听洗筋伐髓,纪长安就拧起了眉。
但她还没开口说话,嘴里便被黑玉赫塞了一颗糖,
“宝贝,为夫也是被逼无奈。”
黑玉赫心存愧疚,因为要夫人承受剔骨的疼痛,其实大部分都是出自他的私心。
就为了能让夫人寿数绵延,陪他天长地久。
能与他水乳交融,尽情交尾。
所以黑玉赫哄纪长安的时候,眼神闪来闪去的。
不知道的,还以为黑玉赫在内心藏着什么奸。
纪长安又好气又好笑,她原是怎么都不肯的。
但是想想她的上辈子,这条可怜的蛇,最后居然被炖了蛇羹。
她最终也没有反抗到底,只是躺在黑玉赫的怀里,伸手拉上了锦被。
到底还是有些害羞的。
此前黑玉赫是在她的梦里,与她缠缠绵绵。
它是条蛇的时候,纪长安也没有觉得赤身纠缠有多不好意思。
现在这会儿,她倒是觉得害羞了起来。
更何况她还没有穿小衣,身上的里衣虽然是月鳞纱,黑色的,什么都看不见。
可凸起的地方,完全遮掩不住。
纪长安暗暗的叹了口气。
能跟一条蛇讲什么羞耻心呢?
黑玉赫就坐在她的背后,一条手臂圈着她的腰身。
带着霸道与强势,让她只能软软的依靠在他的怀里。
青衣捧过来一只托盘,上面放着一碗氤氲着光泽的粥。
纪长安瞧着,好像里头还有细碎的灵芝?
白玉做的粥碗边上,是一只玉盏,里头盛放着同样晶莹剔透的液体。
纪长安刚要问问,这些都是什么?
黑玉赫就拿起了玉勺,准备亲自喂她用点膳食。
人身真好。
还能给夫人喂食。
纪长安连忙抬手,挡住了黑玉赫,她有些头皮发麻的说,
“我是身子虚,我不是残了。”
她能跑能跳能唱能舞的,她需要这样吗?
“宝宝,乖,吃一点儿,晚上才有力气。”
黑玉赫哄着她,单手压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将玉勺凑到她的唇边。
跟哄小孩儿似的。
还担心勺子里的灵粥太烫了,小心翼翼的吹了吹。
纪长安红着脸,勉强吃了几勺粥。
被黑玉赫黏腻的实在受不了。
“吃饱了,我得起来走走。”
她的话音还没落。
黑玉赫的手就穿过了她的膝窝,将她从床榻上抱起来。
“夫人去哪儿,夫君抱你去。”
锦被牢牢的抓在纪长安手里。
里衣的衣摆没有遮掩好,露出了她的一截小腿。
她连亵裤都没穿。
满屋子的丫头都退了出去,整个院子跟没人儿似的。
纪长安捂着前胸,红着脸,
“那,那去窗子边坐坐。”
她被抱到了窗子边,也还是坐在黑玉赫的腿上。
纪长安瞧着对面正在看书的粗大黑蛇。
它的尾巴尖又翻过了一页书。
纪长安回头看了看黑玉赫。
正对上黑玉赫看她的专注眸光,他见她回头看她。
眼睛便不自觉的,落到了她的唇上。
不受控制的想
纪长安急忙去看蛇君,她问,
“蛇君就这么看了一晚上的书?”
她有点儿搞不明白。
还能够这样的吗?
一个看书,一个抱她。
背后抱着她的男人,将脸颊贴在她的脸上,轻轻的蹭着,
“要考状元,为夫当然要用功一些了。”
他就是它,它就是他。
他盘着夫人,就是它盘着。
它看书,就是他看书。
纪长安脑子糊涂了,她没再问。
只能安安静静的靠在黑玉赫的怀里,也拿了一本书看。
黑玉赫将头搭在纪长安的肩上,陪着她一起看。
偶尔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