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黑色作战服的男人:“你们瞅瞅那个,那身衣服,跟电视里那些打打杀杀的人穿的似的,别是啥逃犯吧?”
这话一出,屋里的气氛顿时又紧张了几分。
村民们看向床上两人的眼光,从最初的怜悯和好奇,渐渐多了几分忌惮。
柱子娘和柱子爹对视一眼,脸上都露出了为难的神色。
救,怕惹祸。
不救,良心又过不去。
就在这时,躺在靠里那张木板床上的男人,也就是穿着西装的温砚尘,眉头猛地蹙紧。
剧烈的疼痛如同无数根钢针同时扎入四肢百骸,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
他艰难地睁开沉重的眼皮。
视线起初一片模糊,只能隐约看到昏黄摇曳的光影和一些晃动的人影。
煤油灯刺鼻的气味和浓郁的血腥味钻入鼻腔,让他混沌的大脑逐渐清醒。
围在床边的村民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了一跳,纷纷像见了鬼似的,齐齐向后倒退了好几步,有胆小的甚至低呼出声。
“他!他醒了!”
柱子娘声音发颤。
闻声,温砚尘神色一凝,瞬间睁大眼警惕地盯着床前几人。
几人也被他这阴冷的目光吓得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