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会的一众军官面面相觑。
难怪阎老西要把他们召集在一起开会
这是有大动作啊。
临汾周边地区的各军事主官均不在队伍身边。
很明显。
阎老西这是察觉到了不对劲,已经挥舞起屠刀了。
可他们甚至都不知道会不会落到他们的身上。
“朱总参座,可否借一步说话?”
竺培基迈步上前,走到了朱总参谋长的面前。
朱绶光点了点头,两人迈步走到了作战会议之外。
“朱长官,请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走廊内。
临汾城内零星的枪声清晰入耳。
朱绶光摇了摇头:“不好意思,竺特派遣员,阎长官说了,这是我们山西自己的事情。”
竺培基笑了笑,也不在意。
转身继续回到了房间之中。
就这个态度。
竺培基也不指望能够在短时内将这件事汇报给常凯申了。
还是配合二战区长官司令部的工作吧。
这一夜。
枪声一直响到了后半夜。
低头认错、痛哭流涕的人有。
负隅顽抗同样不少。
当听到郭旅异动的消息。
阎老西叹了口气。
楚云飞和楚溪春两人对视了一眼。
没有多说什么。
三人都清楚。
一个普通步兵旅而已,不过三千多号人。
真有什么事情,楚云飞麾下的一个营也能将其打垮
片刻后。
一通电话打了进来。
晋绥军某旅旅长郭亲自向阎老西请罪。
阎老西叹了口气:“你跟了我十三年了,自己回来,承认错误,我对你宽大处理。”
“是!”
见楚云飞和楚溪春两人看向了自己。
阎老西叹了口气,接着说起了他的“山西土话”:“短不可护,护则更短。错不可掩,掩则终错。”
正当山城方面还为了如何嘉奖楚云飞及二战区长官司令部争论不休。
日军方面也因为是否进攻徐州、晋东南地区而彻夜论证、推演的时候。
二战区长官司令部这边。
也算是别样的风景。
鲜血浸透街道。
战士们打扫战场的速度正这一刻也派上了用场
在中午之前,所有的街道均被重新打扫了一遍。
空气之中还存在着细微的血腥气,但不影响什么。
很快。
时间来到了第二天中午。
罗卫国派战士们在城中宣布。
目前城内行动已经结束。
临汾城内恢复正常生产生活秩序。
谢明和宪兵队的军官、士兵们的效率很高。
一夜之间抓了四十七名官员、击毙三十九名负隅顽抗者。
仅临汾城内私宅便有十七处。
加上其宅内藏匿的黄金、银元,首饰珠宝等等。
仅仅是临汾城内的资产数额,就达到了三百万。
算得上是此时的天文数字。
这群绥靖公署和二战区长官司令部的官员。
三百万是个什么概念呢。
相当于贪了两个步兵师一年的军费战前山西财政税赋收入的十分之一!
这个数字。
简直就是离谱!
整个中国这么大。
谁也不知道这群狗日的在别的地方还有什么家产。
又入股了哪些商行。
在沦陷区的话,阎老西自然没什么办法。
可要是在己方控制区的话这些钱完全可以用来支持他的守土抗战事业!
阎老西自己自然也清楚。
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
所以他决定斩草除根。
阎老西不睡觉,他楚云飞自然就需要再一旁陪着。
他人需要在二战区长官司令部。
就在阎老西的身边。
只有这样,二战区长官司令部的所有人才能够安心。
至于具体的指挥工作。
则是交给了钱伯均负责。
当一个刽子手不是什么好差事。
但钱伯均也没得选择。
楚云飞身上已经染血。
作为楚云飞的下属。
钱伯均自然是不可能避免。
在请示了楚云飞并且得到明确答复之后。
钱伯均回到了属于自己的指挥位置上面。
薛杰迈步向前,询问道:“团座,还杀吗?”
“楚长官常说,正路最难走,阻力最大。”
“和这群虫豸在一起,怎么可能安心抗战?”
见薛杰面色凝重,目光坚毅。
钱伯均满意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确认牵扯到国防工程经费贪墨的军官。”
“审完之后,确认家产位置和财产隐匿位置后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