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务员,每人每月加五块日元的补贴,专家加十块日元的补贴。”
“特高课的后勤人员,每人每月增加两块日元,包括司机、保洁、厨师、维修工等。”
李季深知金钱的魅力,他要当特高课的课长,立功是一方面,最关键的是,得让特高课所有人心服口服,比如给他们增加补贴,提高伙食待遇,隔三差五,带他们出去喝花酒,睡小鬼子的艺妓。
“相川君,特高课的账户上怕是拿不出这么多钱?”龟田高太郎苦笑道。
“纳尼?”
李季皱了下眉头,这怎么可能,宪兵司令部每月都会给特高课拨款,再者,据他所知,柳川知金没少捞灰色收入,怎会连这点儿钱都拿不出?
“特高课每月给潜伏人员的活动经费是一万多法币,特高课本部三个小组的人员工资约八千多日元,后勤每个月支出约五千多日元,而宪兵司令部每月只给我们拨两万日元……,加上杂七杂八的支出款项,特高课实际财政状况是入不敷出。”龟田高太郎道。
李季有些无语。
柳川知俊这个老家伙,纯粹是一个废物,特高课作为驻沪日军监察机构,有监督调查、反谍、渗透、维护治安等多重权利,却过的如此窘迫。
“芸子,你去把财务人员叫来。”李季吩咐道。
“哈衣。”
南造芸子起身从办公室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