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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章 左手练字

情淡漠的桑雯茵,“本该是你蟾宫折桂的好时候,雯茵也是等着。偏生天不从人愿。”
    这话里话外,似乎惋惜秋闱是真,但更浓的却是对女儿桑雯茵因伤期延后的隐忧。
    桑夫人惋惜的目光在书案上微微一凝。案上铺着崭新的宣纸,墨迹未干,显然主人刚才正在挥毫。
    “咦?”桑夫人走近半步,略感讶异,指着那字,“世子,这是方才写的?”
    纸上字迹略显笨拙,横不平竖不直,墨迹也因行笔犹豫而时浓时淡,间架结构更是生涩。
    但那些字的方位和框架,看得出是在努力模仿某种书体,绝非鬼画符。这绝不是江锦昭原本那手令人称道的字。
    江锦昭的指尖在袖下无意识地蜷缩了一下,随即松开。他没有躲闪,迎上桑夫人探询的目光,坦然承认:“是。右手伤了,一时握不了笔,试着……用左手。”
    他嘴角扯出一个无奈又带着几分自我嘲弄的弧度,瞥了一眼那张费了好大劲才写成的、依旧不堪入目的纸,“只是这字……连自己都看不过眼。”
    说罢,他伸出手,并非惯用的右手,而是左手,略有些别扭地拿起那张写废的纸,随意揉搓了两下,手一扬,便丢进了桌角那只半满的敞口藤编废纸篓里。
    动作带着一丝掩不住的烦躁。
    那纸团在空中划了个短弧,准确落进纸篓深处,与里面早有的几团混作一处。
    桑雯茵自进屋后便一直垂目看着脚下寸许之地,仿佛眼前一切与她无关。
    直到江锦昭将那团写着拙劣墨迹的纸丢进废纸篓的动作映入余光,她才像被惊动般,极其轻微地抬了抬眼皮。
    目光精准地落在那只藤编废纸篓里。
    里面的纸团不止一个两个,有深有浅,堆叠着。其中一张半展开揉皱的纸角上,露出的字迹竟意外地还算周正齐整。
    那字迹虽然笔力远不如江锦昭全盛时的稳健洒脱,却横平竖直,间架清晰,看得出是花了心思的练笔之作,绝非方才那张“鬼画符”可比!
    桑雯茵心中瞬间冷笑一声,念头如闪电般掠过——
    装!
    果然是在装!
    什么左手练习,明明就是他前些日子用右手写的拿不出手的废稿。
    如今手伤了,怕在她们母女面前彻底丢尽脸面,便故意摆出这副左手练字的辛苦姿态,找些写废的“丑陋”稿子揉成一团丢在显眼处,好让人觉得他是真的在努力,在挣扎。
    那纸篓里稍好些的字,才是他以往真正水平下的残次品!
    什么世家公子,侯府世子,原来骨子里竟是这等打肿脸充胖子的虚伪小人!
    这鄙夷的念头翻涌,她下意识地看向江锦昭。
    此刻江锦昭刚刚回答完母亲的话,俊朗的侧脸上并无被戳破谎言的窘迫,只有一丝挥之不去的沉郁,像是笼罩在阳光下的薄薄阴翳。
    听了桑夫人的惋惜,他只是几不可查地点了点头,动作轻微得近乎默认,没有解释,没有多余的情绪流露。
    这默然看在桑雯茵眼中,更成了证据确凿后的无言以对。
    她心底那点翻腾的厌恶如油烹火,瞬间烧掉了最后一丝身为世家小姐的体面矜持。
    脑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另一个人的身影——那位一身布衣却气度清朗的寒门学子廖陵奚。
    廖家昔日何等清贵,若非当年永定侯从中作梗,怎会落到今日田地?
    而这样的门楣,竟逼着自己与眼前这等虚伪造作之人绑在一起!强烈的对比和巨大的落差感化作一股尖锐的迁怒,让她看向江锦昭的目光更添了十二分的冰冷与不屑。
    桑夫人不知女儿心中翻江倒海,她脸上的惋惜被一种近乎欣慰的满意取代。
    看着江锦昭,语气温和中带着亲昵:“世子这话便短志了!伤筋动骨一百天,好好将养便是。秋闱错过一次算什么?年轻,有的是机会。况且……”
    她话锋微微一转,笑得更深了,“眼下还有更要紧的事儿等着你去忙呢!这养伤、婚仪筹备,都怠慢不得。府里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只管开口,雯茵也该学着。”
    她的目光意有所指地掠过江锦昭搁在桌上的左手,又极其自然地瞟了一眼桑雯茵,未尽之意昭然若揭——好好准备当新郎官吧!
    江锦昭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动了一下,抬起眼看向桑夫人,深邃的眼底深处掠过一丝真实的困惑。
    他本以为这趟桑家母女前来,是带着退婚的意图……
    毕竟他废了惯用手,错过了关键秋闱,在勋贵圈子的价值已大打折扣。
    可桑夫人这态度,竟像是婚期照常?为什么?
    “母亲!”
    桑雯茵猛地抬起头,那张俏丽的脸因激烈的情绪而绷紧,眼底深处燃烧着抗拒的火焰。
    她挺直了脊背,声音清晰无比,每一个字都像敲在冰面上:
    “女儿不愿!不愿这么早就谈婚论嫁!”
    永定侯夫人许氏一直安坐主位,手中茶盏捧得稳稳的,此刻眉头几不可查地皱了一下。
    她缓缓放下茶盏,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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