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腥气。
    两条渔船上的海员看到唐文都面露悲伤，低着头绕着走。
    黄东顺和村长紧绷着嘴唇，一起提着一个大口袋，还沥沥往下淌水。
    他们把口袋放到地上，打开后是一块边缘撕裂、还有火烧痕迹的金属残片。
    “老哈说他要去赶猴子，我们说有风暴，他说不碍事，有飞机能预警。
    谁知道我们找过去的时候，就看到礁石滩上冲上来的碎片，我下水去捞就弄到了这个，应该是操控台上的板子。”
    村长揉着眼睛，满脸都是自责：
    “老哈是外国人，不了解这里的水文，我该劝着他啊！”
    “外国人？”
    林奇眨了眨眼，然后就听唐文小声道：
    “南洋友人嘛，混血多了不太像，就是这一趟……唉，我会给他们家人发抚恤的。”
    唐文转过脸去，好像已经悲伤到不想再睹物思人一样。
    林奇沉默着蹲下看地上的碎片，抬头问黄东顺：
    “文明号是触礁失事的？”
    黄东顺：“当然不是，都怪该死的猴子，他们定然是缠住了文明号，不然老哈绝对能逃出去！我看到了他们的小艇，应该是撞上了。”
    林奇心里有一丝不好的预感，文明号体型那么大，一般渔船和巡逻船根本撞不过，不太可能迅速沉没。
    而且失事的位置正好是礼乐滩附近，顶着风暴冲过去，事情一定不简单。
    林奇想了想，赶紧打电话，让人查查最近南海有什么新闻没有。
    过了不久，消息传来：
    “昨天安南发通告了，他们有10条渔船和1条巡逻船因为风暴失联。”
    “在哪个位置？”
    “南沙，而且比较集中。我感觉有些奇怪，那片风暴我关注了，只是边缘经过南沙，应该不至于啊。”
    “……”
    林奇擦了擦汗，看着唐文的背影倒吸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