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觉得膝下冷漠。收温婉做义女,有个姑娘在身边,也算是弥补你师娘的一点遗憾。”
魏峥便不再多说。
“这一次也是不巧,温婉他父亲去播州参加青梅煮酒大会,惹上了人命官司,眼下被判了秋后处斩。这丫头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不顾身怀六甲,非要去播州救父。”
这时魏峥才慢吞吞的接话,“我和播州那位严知州倒是打过几次交道——”
“严守礼此人我也认识,此人深谙中庸之道,为官许多年,倒从未听说得罪过任何人,是个长袖善舞的角色。按理说,这案子不该判得这样仓促。”
“无妨。我也要去播州追查走私案,前段时间我收到线报,说是走私大户应该就藏身播州城内。到时候我护送老师前去。至于温师妹的父亲,若真是冤枉,我自竭尽能力救他出狱。”
姚世真感慨,“我知你向来面冷心热。只是你亦有你的难处,不必太过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