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耳边传来他灼热而急促的呼吸,“我只听到了那一句喜欢。其他的话…我都听不见。”
温婉胸脯起伏,整个人醉醺醺的,眼睛却亮得吓人,她的手搂着他的后颈,整个人贴在他胸前,眼神侵略,言语直白。
像是雪山里勾人的女妖怪。
“你进来。”
“轮到我亲你了。”
而此时,赵恒拿着门房处送来的紧急信报快步走来,在内堂方向却猛地被候继拦下。
赵恒被人拽着往回走,就听见候继低着脑袋咕哝着:“亲上了,亲上了!”
“谁亲上了?”赵恒声如洪钟,“侯爷和温小娘子啊?”
“还叫温小娘子?我看你是马桶没刷够!”
“哎哟,可我这儿有急事呢!”
“天王老子来了,也得让侯爷亲够。不然明天咱们全都得刷马桶去。”
“可是……”赵恒极力挣脱后,一脸为难,“刚宫中眼线来信,说皇后娘娘知道小姐和公子的存在,派了心腹大监来播州。再有半个月怕是就到了!”
候继摊手,“行吧。此事确实紧急,那你去跟侯爷说吧。”
“你想害我。”赵恒摇头如拨浪鼓,“侯爷万年老铁树开花,我才不去。”
初冬的夜里。
督抚院的后院房内那盏灯却一直未熄。
侯爷陆陆续续叫了两三次热水,将桂芳喜得不行,看着那亮着的房间就高兴,“娘子总算是熬出头了。”她又对碧荷感慨,“咱们也熬出头了。”
出不出头的,碧荷不知道。
碧荷只知道,终于消停了!
再也不用受夹板气当双面细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