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闭上眼：“你说，是不是我做得很过分！”
    “忘了你大哥怎么骂你的？还有你考试的那段时间，你二哥给你准备的文具都是坏的，差点害得你考不好。”
    陆柠深呼吸一口气：“我知道。”
    季池谦弹了弹她的额头：“素质太多了，消微降低点。”
    “有没有听过一句话：放下个人素质，享受缺德人生？”
    “你不是在直播间跟你的粉丝说，你外号叫：五行缺德么？”
    陆柠直接笑出声：“你别再说了，这个笑话一点也不好笑。”
    她想了想开口：“我的确恨他们，也绝对不会原谅他们。”
    陆柠说完后，又补了一句：“但小时候他们对我是真的很好。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
    但仅限于在秦湘来之前。
    父母出车祸的时候，她才几岁。
    好的时候，是真的好。
    可不好的时候，她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季池谦垂眸，看见她纠结的表情，有些心疼：“但你之前已经付出代价，全部还清了。”
    陆柠想到她上辈子的下场，没错。
    她死过一次，早就还清了。
    陆柠把这些说出来以后，顿时轻松了不少。
    她发现自己靠在了他肩膀上，男人的手自然搭在台阶上，远远看过去，好似他把自己抱在怀里一样。
    她垂下眼睑，没有动。
    两人都没说话，保持着这个姿势。
    陆柠的心跳不受控制加快了不少，她担心被他听见，所以慌乱抬头：“时间是不是快到了？”
    正好季池谦低头，他的薄唇从她额头上滑过。
    这个意外，两人都没想到。
    陆柠慌里慌张站起来：“要去开会了。”
    她的脚踩空了台阶，男人一把将她拽到怀里：“小心点。”
    陆柠的耳朵瞬间红透了。
    两人靠得很近，四周空间狭窄又安静。
    此刻就剩下两人，还有他们交织在一起的心跳声。
    她抬头，跟他对视着。
    两人间的距离，逐渐缩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