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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唯有她一人

没有半分与心仪之人相约的样子。
    “没有。”桑落对这个事也愁,“今晚不是柳河要放七彩灯吗?他说很多灯都是点珍阁做的,又不好意思一个人去看。”
    “你能不知道他这是借口?”倪芳芳知道桑落对男女之情一窍不通,但这么傻的借口,她应该能察觉出来吧?
    桑落也觉得是借口,但她反反复复想过,自己什么出身,什么姿色,什么脾性?莫星河怎么可能对自己有男女之情?兴许就是没有合适的人相约。
    今年七夕天热,桂花还未盛开,柳河边的年轻男女只能执着桂树枝相会于石桥上,再携手走至河边,将两人的姓名写在七彩船上,置于河面上,顺流而下。
    天色刚暗下来,莫星河就到了。倪芳芳很有眼力见地赶紧找了个借口溜之大吉。
    莫星河穿着月白的长衫,面如冠玉,整个人在夜色中如落入凡间的神祗,通身都泛着神光。看到桑落站在河边候着他,心中极是欢喜。
    “桑姑娘可是久等了?”他微微笑着。
    桑落站在柳树下,揪着衣摆,目光落在莫星河的手上,心中只有一个疑惑——他说好要带柳叶刀来的,是忘了,还是没做好,还是不准备给了?
    可是不能这么直接问,实在不礼貌。
    她直愣愣地答了两个字:“没事。”
    莫星河只当她紧张,又随意找了几句话问了,桑落也生硬地答了。
    两人站得有些远,投影在河面的影子也很疏离。莫星河不着痕迹地向她靠近一步,低头看她绕着衣带的手指,沉声笑问:“桑姑娘在担忧什么?”
    见她犹犹豫豫,莫星河也不追问。抬起头仰望夜空:“你可知古人观星要花多少年?”
    桑落觉得无趣,还是老老实实地答了:“至少数十年的光阴。”
    “你说一代一代的人好不容易得算出,每年的今夜牛郎与织女要跨过银河,相会于鹊桥,你不看星星,却在那里绕手指——”
    他伸出手,想要去牵住她缠着衣带的手。
    桑落下意识地一退。
    手避开了。
    有些尴尬,但还好。
    她抬起头也看星空:“银河在每年七月转为南北向,这才显得这两颗星星容易观察。其实牛郎星与织女星一直在天上,根本没有什么鹊桥,也不需要鹊桥。”
    莫星河失笑地收回手,眼中闪着点点星光:“你说你什么都知道,还说得头头是道,着实不好骗。”
    余光瞥见远处有一个人影躲躲闪闪地靠近。
    莫星河眼中寒光一闪即逝。若有人胆敢在今晚破坏自己的好事,任他是谁,格杀勿论。
    他唤了一声跟在不远处的小厮,低头耳语了两句,小厮点头应下,又在前面引路:“东家、桑姑娘,请跟奴来。”
    没走多远柳河边,放着一张桌案和一把圈椅。案上支着烛台,案中央放着一盏七彩琉璃灯船和笔墨。
    莫星河笑道:“来来来,我们也放一盏。”
    说着他执起笔,饱蘸墨汁,想要写下两人的名字,却又觉得自己写无趣,手一伸,拉着桑落坐下,将笔塞进她手中,他弯腰站在一旁:“你来写。”
    桑落握着笔,紧锁着眉头,侧过脸看他,想要弄明白他到底有几个意思。
    星星点点的河边,杨柳依依之下,两人一站一坐,对视着。
    在这样的夜晚,在旁人看来,很是旖旎。
    桑子楠心痛得难以言喻,只觉得心被刀子剁了又剁,让他直不起腰来。腿一软,斜斜地靠在柳树,喘了又喘。
    他突然记起爹和二叔讨论桑落婚事的时候,爹也说过不能让桑落选择莫星河。
    爹是对的。
    莫星河是点珍阁阁主,算是京城一顶一的皇商。身份如此悬殊,她真跟莫星河有了私情,将来怎么办?嫁给人做妾?
    那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妹妹,是朝夕相处的亲人,是令他魂牵梦萦的佳人,是他畅想过未来的女子。
    桑子楠撑起身子,逆着人群,一步又一步地走向桑落......
    七夕牛郎织女星很亮。
    七夕的夜很黑。
    桑子楠很快就被两个黑影掩盖,悄无声息地消失在岸边。
    甚至没有人留意到他来过。
    书桌旁。
    “你可会写我的名字?”莫星河低声诱哄着桑落写下自己的名字,眼里的情绪已经溢于言表。
    桑落终于还是读懂了。思量了好一阵,终是将笔放下,站起来看向莫星河:“莫阁主,我不想——”
    莫星河眼里的情绪顿时敛去,掩饰得干干净净,哈哈笑着,弯下腰凑到她眼前,笑意并不深:“桑姑娘这是心中有人了,怕情郎误会吧?”
    桑落正要否认。
    有人从一旁的望江楼跑出来,扯着嗓子喊起来:“有没有大夫!有没有大夫?快来救命!”
    桑落想也不想,就跑了过去:“我是大夫!”
    “小娘们别闹!”那人看她一眼:“我是要真的大夫!”
    “我就是大夫!”桑落抓住他,“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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