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他撑着伞把自己提溜回来,她正要道谢,他一句谢也不肯听,也不像往日那般“挟恩图报”,脸色比那个雨夜还黑,一转身就“飞”走了。
他有点莫名其妙的脾气,桑落也有些捉摸不透。
桑陆生忍了又忍,最终无奈又无言地摇摇头:“他们能有什么事......”
他想拍拍闺女的脑袋,可又觉得不妥,还是缩回了手。忽而肩膀一沉,桑落的脑袋靠了过来。
长长的沉默。
“闺女,你可是心悦莫星河?”
“不是。”桑落望着星空,说得十分平静,“爹,我研制出了新药,等攒够银子,您就休息吧。”
又是一阵沉默。
像是做了什么决定,桑陆生抬起手抚上桑落的脑袋,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反正爹这辈子就你一个闺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