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国殃民的妖孽模样。
顿时又想到傅临渊白花花的屁股,这么一对比,颜狗这样的人,更适合当人渣,也有当人渣的本钱。
想着想着,她的目光落在颜如玉某个位置上,习惯性的视诊。只可惜隔着衣料,什么也看不清。
颜如玉望向她身后的门,不知何时已经被知树给关上了,这才将目光重新锁定眼前的人:“这么晚了,怎么反倒回来了?”
桑落端了凳子到榻边,坐下来撩起他的衣裤,很认真地检查那条伤腿。
“再有大半个月,颜大人就可以恢复行走了。”她说得一本正经。
颜如玉看她:“就是为了给本使看腿?”
桑落收回手,坐得端正笔直:“不是。”
她取出脉枕,放到颜如玉手边:“知树说你睡不好,我替你把个脉,看看有没有办法让你戒掉‘醉花阴’也能沉稳入睡。”
颜如玉一听,原本要伸过去的手,又收了回来:“本使没准备戒。”
“为何?”如果那东西能让人上瘾,就必然不应该长久使用。
颜如玉不可能告诉她,这两个多月他就靠着“醉花阴”在梦境里消解那些汹涌的欲念。
他看向桑落,坚持问道:“你在丹溪堂住了好几日,为何今日想着回来?”
桑落答不上来。
眼前的男人目光如炬,照得她无处遁形。
她下意识地想要躲闪,噌地一下站起来想逃。结果衣带再次被颜如玉抓得死死的。
“不回答,不准走。”很是霸道。
桑落又只得坐下来,将今日带着风静跟踪傅临渊一宿的事说了。
“都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她说得很是感慨,“今日我才算是见识了。”
颜如玉道:“这些事直使衙门都有,你该直接问我,何必去跟这污糟的事?”
“直使衙门又不会治病。我今晚算是查出他皮疹的由来了。”一说病,桑落又滔滔不绝。
颜如玉静静听着,越听脸越黑,闭了闭眼,再睁开:“所以你看了他跟两个女子的房中事?”
桑落点点头:“就是看他看得太污糟,就回来看看颜大人你,洗洗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