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后说的话。
    那些位置……活靶子……
    是真的……
    “现在怎么办？”章轻语忍不住问道。
    关圣扫了一眼别墅四周，脸色平静，看不到半点慌张。
    他扭头问纪老：“老头，问个问题！”
    “要活的，还是要死的！”
    纪老笑了笑：“能要活的，肯定是要活的。”
    “实在要不了，只能要死的。”
    关圣继续问道：“是要半死不活的，还是要半活不死的。”
    章轻语眉头直颤，这什么情况啊，这都什么时候了，问的都是什么问题？
    重要的是这些吗？
    “关先生，我们是不是应该商讨一下该怎么办？”
    “您问的这些，无关紧要啊。”
    关圣摇了摇头：“还是很有必要问一下的。”
    “这是职业操守！”
    “习惯了。”
    纪老倒是很尊重关圣，询问道：“两者有什么区别吗？”
    关圣回答道：“半死不活的，轻则永久失忆，小脑损伤，变成弱智，重则昏迷不醒，变成植物人。”
    “半活不死的，就很简单了。”
    “我的处理就是打残双腿双脚，踩断全身的骨头，浑身只剩下头能正常运转。”
    “你需要哪种？”
    “作为一名杀手，我非常尊重雇主的每一项要求！”
    纪老想了想，接着非常认真的说道：“那就半活不死的吧！”
    “ok！”关圣对着两人摆了摆手。
    “老头，找个地方喝茶吧！”
    “五分钟后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