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事情都给解决了。”顾远山苦笑道,都怪朱莹这个女人,害得他们夫妻分开这么久。
有些话不适合在外面说,靳长晴便将顾远山带回宿舍,那件事情不是顾远山的错,而且顾远山也把所有的钱都给了她,所以她对顾远山恨不起来。
靳长晴给顾远山倒了一杯水,不解的问道,“什么解决了?你什么意思?”
“朱莹走了。”顾远山如释重负的说道。
“死了?”靳长晴痛恨朱莹这个心机女,已经到了恨不得她死的程度了,她那么相信朱莹,把朱莹当成知己看待,没想到朱莹最后竟然是冲着她的位子来的。
“我和朱莹离婚了,朱莹也把孩子打了。”顾远山说道。
靳长晴蹙了蹙眉头,“怎么?跟她离婚,你舍不得?”
“怎么会?”顾远山说道,“我之前就说过,这件事情我会解决的,只是没有想到朱莹竟然这么能忍,竟然拖了几个月。”
从一开始他就想清楚了,只能让朱莹主动离开,他不能赶朱莹走,毕竟朱莹的父母都是挺厉害的人物,他也得罪不起,可是现在是朱莹自己走的,她的父母也怪不了他。
“长晴,现在事情已经解决了,我们复婚吧!”顾远山握着靳长晴的手,眼中都是乞求,“我转业了,就在这边的公安局工作,以后你再也不用等我,也不用再一个人住在冰冷的房子里,我们可以一直生活在一起了。”
靳长晴有些尴尬的缩回了手,“你和朱莹做了几个月的夫妻了,你心里真的一点儿都没……”
“我没和朱莹做夫妻,我和她结婚后,我连床都没让她挨过,更没让她碰过我。”顾远山坚定的说道,“我原先就想过了,朱莹要是不走,那她就一辈子自己承担这一切。”
明明是她破坏的他们,她还想他能对她有多好?
“顾远山,我现在心里很乱,我没有办法给你答复。”她虽然放不下顾远山,可是朱莹也像一根刺一样,一直扎在她的心口。
顾远山点点头,“长晴,我会经常过来看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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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温溪正要睡觉时,肚子上的伤口突然奇痒无比,可是又不能抓,她只能轻轻的用手按一按,没想到伤口恢复的时候,竟然也是这么痛苦的事情。
秦密听到温溪的声音醒了过来,急忙到大床边来查看情况,“溪,你怎么了?是不是伤口又疼了起来?”
“伤口好痒,我忍不住了,想抓。”温溪皱着眉头,极力的克制着。
痒、咳嗽、牙疼,是真的忍不住的几件事情。
秦密掀开温溪的衣服,用指腹轻轻的帮她按着伤口,他的手凉凉的,还真的能缓解一下,之前那种奇痒无比好像连灵魂都在痒,你还没有办法挠的那种感觉。
“怎么样?感觉好点了没有?”秦密低头望着温溪,昏暗的光线下,两个人的目光相撞。
温溪点点头,“好一点了,谢谢秦大哥。”
她真的没有想到,受伤后会这么受罪,都怪那个死老头,她真的恨死他了。
见温溪皱着眉头,秦密以为她还痒,便说道,“溪,你再忍忍,我去医院找医生问问看,有没有什么止痒药可以用。”
温溪急忙拉住了秦密的手,“秦大哥,不用了,我已经不痒了。”
他的下属晚上将他送过来后就把车子开回去了,这大晚上怎么去医院?难道要跑着去吗?这么长时间如果还痒的厉害,她岂不是要被痒死?
“秦大哥,我现在已经不怎么痒了,你明天要是还过来,帮我带一份止痒的药就好了。”
第二天上午,秦密的下属给温溪送来一包药,温溪打开一看,里面竟然有止痒药,没有想到他对她竟然这么上心,连晚上都等不及,早早的就去帮她拿了止痒药。
温溪一边抹药,心里涌现出浓浓的感动来。
车子一路摇摇晃晃到了镇子上的下车点,车上的售票员对裴敬州说道,“同志,丰收大队就从那条道进去。”
“谢谢同志。”裴敬州抓了一把糖果塞进售票员的手里,就拎着两个大大的行李下了车,看到前面一个女同志刚刚也是从这辆车上下来的,裴敬州便追了过去,“同志,同志,请问一下丰收大队怎么走?”
林意晚感觉自己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警惕的回头看过去,便看到了一个身材高大,五官立体,眉眼凌厉,但是肤色有些偏黄的男同志。
林意晚就这样看着对方,直到对方咳嗽了一声,这才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看呆了,不由的尴尬一笑,“同志,不好意思啊,你刚刚说什么?”
“同志,你知道丰收大队怎么走啊?”裴敬州又问了一句。
“你要去丰收大队?”林意晚挑了挑眉头,“你是什么人?你去丰收大队干什么?”
见林意晚看自己的眼神里多了抹审视,裴敬州急忙掏出自己的介绍信和工作证,说道,“这是我的介绍信和工作证,你要是不相信你可以看看,我是来找妹妹的,我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