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不是我们威风凛凛的朱雀堂主和青龙堂主吗?”
“怎么搞得跟丧家之犬似的?啧啧啧,真是闻者伤心,见者落泪啊!”
白虎堂主阴阳怪气,眼神在两人身上来回扫视,充满了戏谑。
朱雀堂主再也忍不住,猛地站起身,胸口一阵气血翻涌,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他指着白虎,怒喝道:“白虎!你他妈少在这里放屁!”
“老子只是运气不好,碰上了镇魔狱那个姓秦的小畜生!换了你,怕是连骨头渣子都剩不下!”
“哦?秦天?”
白虎堂主闻言,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不屑地撇了撇嘴,“你说的是那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不巧,本座今天刚替你们好好‘教育’了一下他那个什么三姐,叫什么玉玲珑的娘们!”
说着他得意洋洋地从怀里掏出一块残破的布料。
上面依稀可见一只浴火的朱雀图腾,只是此刻却沾满了暗褐色的血迹,还被撕裂得不成样子。
“看见没有?火凤凰的战旗!本座亲手给它撕下来的!那娘们还想跟本座叫板,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几斤几两!”
朱雀堂主死死盯着那块战旗,脸色铁青,强撑着伤势嘴硬道:“哼,一个女人而已,也值得你拿出来炫耀?”
“有本事你把秦天那小子给老子抓来!”
“区区秦天而已,本大爷还不是手到擒来?”
白虎堂主嗤笑道,“本座今天可是大开杀戒,歼灭了足足上千朱雀卫,不像某些人,被人打得跟狗一样逃回来!”
“你!”
朱雀堂主气得浑身发抖,恨不得立刻冲上去跟白虎拼命。
“够了!”
一直沉默疗伤的青龙堂主终于是忍不住了,爆喝一声。
他缓缓睁开眼,锐利的目光扫过争吵的两人,沉声道:“吵够了没有?!”
朱雀和白虎被他这么一喝,都识趣地闭上了嘴。
青龙堂主看向白虎:“那个至阳之体呢,现在何处?”
白虎堂主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森白的牙齿,“有本座出马,怎会失手?你们想看就自己出去看!”
朱雀堂主和青龙堂主对视一眼,虽然心中不爽白虎的态度,但对那个“至阳之体”也确实好奇。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闭关的石室。
刚一出石室,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和尿骚味便扑面而来。
只见院子中央,一个年轻人被五花大绑地扔在地上,浑身瑟瑟发抖。
那年轻人约莫二十出头,浑身都是暗褐色的血迹,嘴唇发白,眼神涣散,眼底充满了极致的恐惧与绝望。
他的裤裆湿了一大片,显然是吓尿了。
张先清看到青龙堂主和朱雀堂主走出来,身体抖得更厉害了。
他用尽全身力气,嘶哑地哭喊道。
“饶……饶命啊!各位大人!求求你们放过我!”
“我、我愿意把内丹……把内丹交给你们!只求你们饶我一条狗命!我什么都愿意做!”
他一边说,一边扭动着身体,想要磕头求饶,却被绳索捆得死死的,只能在地上狼狈地蠕动。
“呵呵,进了我万魔宗的门,还想活着出去?”
白虎堂主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冷笑,眼神如同在看一个死物。
他对着身旁几个万魔宗弟子摆了摆手,语气轻蔑地说道:“把他给老子关进水牢,好好‘伺候’着!别让他死了,宗主出关前,他还有大用处!”
“是!堂主!”
几个弟子狞笑着上前,粗暴地将张先清拖了起来。
“饶命啊,求你们了,放了我吧……”
张先清那绝望的哭喊声渐渐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听着张先清那凄厉的哭喊声,白虎堂主撇了撇嘴,一脸无趣的摊了摊手。
“啧,真是个没用的软蛋,还没怎么着呢,就吓尿了。”
说完他又这斜睨着看向脸色难看的朱雀和青龙,饶有兴趣的问道:“说说吧,你们俩这次出去,成果如何啊?”
“别告诉我,你们两个堂主出马,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朱雀堂主被他这副阴阳怪气的模样气得肝火旺盛,但想到自己此行的“收获”,又强行压下怒火,脸上挤出一丝得意的冷笑。
“哼!本座自然不会像某些只知道炫耀蛮力的蠢货一样!”
说着他从怀中取出一枚尚带着温热的内丹,以及一颗散发着诡异红芒的血珠,故意在白虎堂主面前晃了晃。
“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了!这,是至阳之体的内丹!”
“还有这个!”他托起那颗血珠,“这里面,可是蕴含着精纯的万魔之力!”
白虎堂主起初还带着几分不屑,可当他仔细打量那颗血珠时,眉头却猛地皱了起来。
他伸出手,一把将血珠从朱雀堂主手中夺了过来,仔细感应片刻,脸上的嘲弄之色更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