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用。
    再来几次，也不是不行……
    姜晚摊开手，看着自己手心里那个越来越浅的十字划痕，她轻轻摩挲着，抬头时迎着风，嘴角扬起几分轻快的笑，然后闭着眼睛从阳台一头栽下。
    风声在耳边呼啸。
    失重的感觉令人心悸，却无法令她的心跳加快，哪怕半拍。
    姜晚闭着眼睛，在黑暗虚无的空白中，试图找寻自己丢失的那一部分，为此，她可以不惜一切代价。
    不自由，毋宁死。
    然而预想中的痛没有来。
    黑暗中，一双强而有力的修长手臂接住她，为她承受了所有的冲击和冲撞。
    姜晚掉进了一个熟悉又陌生的怀抱中。
    鼻尖传来的气息清冽，干净，好闻，如同松林间刮过的风，如同冰川岩层消融的初雪。
    姜晚的心漏跳一拍。
    她睁开眼，却撞上了一双漆黑深邃的眼眸，那人眸光专注深沉，眼尾发红，带着散漫又凌厉的光。
    姜晚顿了顿，问，“你是谁？”
    那人答，“你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