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人的。
“君子再怎么逑也无用。”萧戾突然抓住她的皓腕,将她拽到自己身前:“因为小人得志。”
小人可不是得志了吗,都吃干抹净了。
燕灼灼白他一眼,揶揄道:“萧督主好大的酸味,平日里的游刃有余哪儿去了?”
“装不下去了。”萧戾神色如常。
燕灼灼差点笑出了声,她推开他,兀自去软榻上坐下:“顾华章乃是我选的侍讲也是我的幕僚,他是可用之才。”
“怕我欺负了你的人?”萧戾走到她近前,指尖勾起她垂落的长发。
燕灼灼勾唇笑着,“是提醒你见好就收。”
萧戾佯装不解。
“你今日在陛下耍够了心眼,还不嫌累?”燕灼灼白他一眼,这人是越发肆无忌惮了,再不治治,怕是要不了几日,她与他的关系就要闹得天下皆知。
燕灼灼倒不是怕人知道她与萧戾间的关系,只是眼下不是时候。
景三思还没被彻底搞死,淮南王那边的情况也没完全解决。
春闱在即,这一次春闱很重要,关系她能否彻底在朝中站稳脚跟,情爱虽有滋味,但不能让她失智。
“殿下还真是野心昭昭。”
燕灼灼笑的毫不掩饰:“我的野心,你第一日才知道?”
“早知道了。”他一字一句赞道:“灼灼风流,还看今朝。”
燕灼灼,不止是灼灼其华,亦是灼灼风流。
她之名,从不是为了宜室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