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良辰竟然已经连进三球!
“谢小将军!进一球便有进入明日决赛的资格了,您可以下场了。”
谢良辰点了点头,催马出场的时候,有意无意瞄向了看台。
却恰好与宋同初四目相对。
而宋同初从他扬起的眉头便猜到,这家伙是故意的!
没看出来,他还是个现眼包!
可想到他这样做的后果,宋同初嘴角微勾。
等着吧!等着谢家门槛被踏平,她倒要看看,谢良辰还怎么排除万难,来入赘她宋家!
这边的比赛结束,宋同初回去沐浴更衣。
许是知道她下午无事,太后身边的新澜姑姑,便来相请。
“郡主,申初太后娘娘便会起身,若是您下午有空不如去给太后念念《地藏菩萨本愿经》,太后她老人家在宫里找了不少宫女诵读,却总感觉不对味。”
“姑姑客气了,给太后娘娘诵经是臣女的福气,申初臣女会准时到。”
等到下午,宋同初准时来到太后大帐外,却久久没有被请进去。
此刻虽入秋多日,可下午的阳光还很炙热。
而且为了安全,营地附近,没有遮阴的树木。
宋同初便就这般站在帐外,侯了足足两刻。
“对不住郡主,小公主今日在太后帐中午歇,许是上午玩累了,迟迟不肯起身,劳您再侯上一会儿。”
看着面前客气的女官,宋同初只点头说无妨。
而此刻大帐之中,太后娘娘颇为无奈的看着撒娇的小孙女。
“不管,我就是不喜欢她,皇祖母你就叫她晒一下午!”
“昨日,她大庭广众之下,殴打我的人,实在是嚣张跋扈!我就是讨厌她。”
太后一把搂住皇甫锦兮,柔声道:
“祖母的小囡囡,你是公主,要学会藏住喜恶,叫身边人摸不透你的心思才是!”
“而且,你怎么知道诵经对于她来说,不是惩戒呢?”
又哄了足足一刻,皇甫锦兮才点头同意宋同初进来。
皇甫锦兮知道,外面日头很紧。
可当看到进来的人,除了面上有点泛红,没有任何不适,她就后悔了。
打定主意下回叫姑姑,正午就命其候在外头!
等她刚刚接过杯盏还没来得及喝上一口水,皇甫锦兮立刻出声:
“和乐郡主,你别耽误时间了,我皇祖母要听经,你赶紧念吧!”
待她默默念出,皇甫锦兮又各种找理由,叫她或大声或快或慢,从头来过。
一番折腾下来,皇甫锦兮觉得自己的嗓子都要冒烟了。
看着对面昨日在自己面前嚣张的人,今日却只能夹着尾巴做人,终于舒坦了些。
只是,对于宋同初来说,这点小孩子的把戏,她根本没放在心上。
到最后,她没有被累倒,小公主倒是听得了无生趣。
等她想要出去玩时,天色都快黑了,任她急得直跺脚,女官也不让。
“山林边,傍晚时常有野兽出没,万一吓到公主就不好了。”
眼见着小公主要闹,宋同初淡淡出声:
“公主刚刚听臣女诵经,有一段是不是没听明白?却说藏地有熊,会学着人直立行走。”
“有个小姑娘傍晚出门,见到树林中有人影晃动,好奇上前一看,竟是大狗熊。等她想跑时,却被狗熊扑倒,嗷呜一口,就吃了!”
宋同初语气轻柔,说这话时正对着皇甫锦兮,也只有她能看到,宋同初眼底凶光一闪。
“哇!!!”
小公主自幼长在深宫,从小听到的都是夸赞和温声细语。
诸如民间的恐怖传说,那是一点没听过。
加上宋同初面容清冷,气势渗人,皇甫锦兮不被吓哭才怪了!
等宋同初出门,太后大帐里还传出皇甫锦兮的哭喊和叫骂声。
“主子累不累?该不会每天都要来诵经吧?”
夏竹皱眉,但好在知道主子要诵经,来之前已经喝了润喉的汤药。
“我喜欢念,她们也不一定爱听了。”
不说皇甫锦兮,便是太后刚刚都用帕子遮掩了好几个哈欠。
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把戏,小孩子能有耐心玩几回?
只是,宋同初刚刚到自己大帐外,便见到了和悦以及站在她身侧的和硕郡王。
“同初姐姐,明日就是男女组队比赛了,你会跟我兄长组队的吧?”
看着和悦一脸的期待,以及她身后淡笑的和硕郡王。
宋同初这边还没说话,却听几人身后,一道清冷的男声响起:
“那必然是不行的!宋大小姐一早就答应我了。”
众人闻言回身看去。
竟是谢良辰缓步走了过来。
“你们之前认识?”
和硕郡王诧异的问出声。
和悦更是一脸警惕的看向他。
宋同初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