烁,将两人交叠的影子投在瓷砖上。远处,阿义的马仔正透过门缝窥视。李睿猛地将滕艳兰按在墙上,吻得缠绵悱恻。
“做戏做全套。”他在她唇间呢喃。
滕艳兰闭眼搂住他的脖子。
这场危险的探戈,才刚刚开始。
洗手间的灯光忽明忽暗,将两人的影子投在斑驳的瓷砖墙上。
滕艳兰能感觉到李睿的心跳透过单薄的衬衫传来,沉稳而有力。她微微睁开眼,发现他镜片后的目光依然清明锐利,哪有半分沉醉的模样。
“人走了。”李睿松开她,声音恢复了惯常的冷静。
滕艳兰轻喘着整理旗袍领口,指尖不经意触到藏在发间的微型录音器:“阿义比我们想的谨慎,他故意用维生素片试探,就是想看我的反应。”
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两人对视一眼,滕艳兰立即拧开水龙头,让哗哗的水声掩盖对话。
“明天码头……”她借着水流声低语,“很可能是陷阱。”
李睿摘下眼镜擦拭,这个动作让他看起来像个疲惫的酒保:“我看未必。”他顿了顿,“从照片上看,他的货数量很大,如果屯着不出手,那对他来说就是亏本的买卖。”
水珠顺着滕艳兰的睫毛滴落。
“需要变更计划吗?”她问。
“不用。”李睿笃定道,“将计就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