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的嫌疑还不能排除,查查他的个人资料。”
远处梨园上空,一只乌鸦“嘎”地飞过,消失在灰蒙蒙的天际。
村委会的老式木窗格,将午后的阳光切割成碎片。村支书老张推了推老花镜,从档案柜里抽出一个泛黄的文件夹。
“老黑啊,大名黑建国。”老张翻开资料,“以前在县化肥厂上班,下岗后就承包了那片梨园。”
李睿接过档案,照片上的老黑比现在年轻许多,但眼神里的阴郁如出一辙。
“他家庭情况怎么样?”滕艳兰问道。
“唉,怎么说呢……”老张略显无奈,“从小就不喜读书,专干一些偷鸡摸狗的事情,他爹娘为这事不知道赔了多少笑脸。可他不但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经常和一些不三不四的人鬼混在一起,偷东西、掀女孩儿裙底……在村里更是臭名远扬,他爹娘也拿他没有办法。”
“后来呢?”李睿问道。
“后来他爹娘看他游手好闲也不是个事儿,就托关系帮他在化肥厂找到一份工作。这可是铁饭碗,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工作。”老张回忆道,“可谁知,他不仅工作不上心,整日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还经常调戏厂里的女员工,没事啊,这个摸一把,那个摸一把的。厂长得知以后大怒啊,直接开除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