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上来的。
    但不管哪一种。
    所有人看秦安和萧若寒的眼神里，都带着十足的敬意和憧憬。
    “师兄！”
    一道人影远远地朝秦安跑过来，还未曾近前，便一个滑跪：“师兄！我是柳垣啊师兄！”
    “……”
    秦安眼角微微抽搐了一下。
    “当年我有眼不识泰山，还曾招惹挑衅师兄，没想到，这才短短不到两年，师兄已经荣升大千宫，这么一比，真是君为天上月，我是地下蛙。”
    柳垣一脸谄媚，毫不掩饰恭维的意图。
    “什么乱七八糟的。”
    秦安有些无语。
    他已经认出来了，面前这人，正是当初曾针对过自己，又求生欲拉满，主动跪门前道歉的三师兄。
    多日未见。
    柳垣也从当初的通脉境，突破到了灵海境，进展不慢，但在如今的秦安眼里，灵海境，好像已经是许久以前的事情了。
    “当日聆听师兄教诲，我便再也不敢做任何欺凌弱小之事，现在玄飞峰的很多新师兄弟，都是我亲自带他们熟悉环境、指点修行。”
    柳垣邀功般看向秦安。
    “不错。”
    秦安拍了拍他的肩膀，淡然笑道：“算是有些师兄的样子了，继续保持。”
    “是！定不辱命！”
    ……
    秦安继续前行，不多时，他路过了曾经自己的洞府，洞府空荡荡的，并没有人入住，不过却打扫得很干净。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时间不久，却好像……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萧若寒神情有些迷离。
    犹记得。
    她第一次来找秦安的时候，对方才通脉境，那时自己是灵海巅峰。
    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