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茶水。
又闲话几句,众嫔妃在余少云的带领下,往慈宁宫去。
汪惜巧一直撑着,直到从慈宁宫请安回到永安宫才放任自己昏厥过去。
画屏不敢耽误,打发太监去御医局请太医。
贺铮来给汪惜巧诊脉,只道:“贵仪这是神思耗损,气血亏虚。”
目光扫过案几上翻开的香方册子,“近日贵仪可是为了调香费心劳力,不曾好好歇息?”
“主子半个多月一门心思扑在调香上头,日夜钻研新方,连饭食都顾不上好好用。”画屏面带忧色地道。
“姑娘劝劝贵仪,请贵仪静养心神,不可如此劳累,否则恐有碍寿年。”贺铮打开药箱取出脉案簿,提笔记下脉象,而后再开药方。
“奴婢知道,奴婢会好好照顾主子的。”画屏攥紧了手中的帕子。
萧浔得知汪惜巧请太医一事,脸色难看之极,昨夜碍于汪惜巧的身子,他并没尽兴,却不想汪惜巧还是承受不住。
他可不想背负一个睡死嫔妃的恶名,就算明年汪惜巧再钓到金巧字,也休想再侍寝。
萧浔越想越火大,已经在考虑加越国一成的贡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