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做的事情,我一直心存感激。”
“可如今落难了,你们就把一切过错怪到我陆家头上,这算什么?”
翁愚修不断磕头,乞求陆夜高抬贵手。
“不过……”
陆夜道,“我相信大皇子这种人,断不会出卖我陆家。”
翁愚修苦涩道:“的确如此,他若愿意答应对付你们陆家,也不会被软禁了。”
“你我之间的恩怨,因为这块令牌产生,那就由这块令牌来了断。”
陆夜抬手把令牌人扔给翁愚修。
“这座庭院四周的禁阵,谈不是厉害,若半个时辰内不撤除,此阵就会自毁,释放出足以将你抹杀的毁灭威能。”
“你可得保管好这块令牌,接下来是否有人来救你,就看这块令牌能否发挥作用了。”
说罢,陆夜转身离开。
黑暗的雨幕,把他整个身影吞没,消失不见。
翁愚修惊慌失措,大呼大叫,试图冲出庭院,最终却是徒劳。
“不!不——陆夜,你怎能这么对我?”
“仅仅半个时辰,哪可能有人能来救我?”
“陆夜!你好狠的心!!”
翁愚修疯狂般嘶声大叫。
心态彻底崩了。
……
离开翁愚修的住所,陆夜行走在夜雨中,直奔皇宫而去。
项氏皇族的祖地在盘龙岭。
盘龙岭则位于皇宫后方,是整座皇城防守最森严的地方。
一如禁地。
想要抵达盘龙岭,只能闯过皇宫。
而此时,皇宫内。
“不出意外,魏仲谋已经出事了!”
一袭黑色凤袍,仪容华贵明艳的潘岚韵皱眉开口。
都已过去两个时辰,魏仲谋还没有从大乾书院回来。
所有前往书院刺探情报的人,全都一无所获。
一切都在无声证明,魏仲谋已出事!
“难道说,季玄洪这老东西怨恨咱们拖大乾书院下水,把魏仲谋给拿下了?”
项伯曲惊疑。
“恐怕不会如此简单。”
潘岚韵秀眉紧锁,“我总感觉,今天的事情有些不对劲。”
刚说到这,一个老仆忽地匆匆禀报。
“贵妃娘娘,大皇子赠给陆夜的令牌气息,又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