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早,赶着来看戏。
“好了!没那么严重!此事揭过不提,想来写信之人,也是一时玩闹心起,人多热闹嘛!”高瞻澈复又面目柔和,将信收起。
想了想,又下令道:“一会谁都不许提起此事!省得惹傅稹生气,坏了出游的好心情!”
傅稹心情坏没坏,阮知意不知道,但她的好心情,直转而下,敢怒不敢言。
一提及司蕴,高瞻澈就开始和稀泥,说他对司蕴没点心思,鬼都不信。
妻只能娶一个,妾可是随便纳。
午时一刻。
两辆马车停在阮家农庄。
“姑娘来得真巧,今日从京城刚采买了些新鲜牛羊肉,还有现摘的瓜果蔬菜,后厨正忙着做,各位贵人饿坏了吧?稍候片刻,马上就能吃!”
农庄的管事,殷勤地上前招呼,引着一行人走进屋子。
农庄自是比不上京城,屋子简陋破旧,但桌椅早已备好,茶水糕点一应俱全,像是早知道有人会来做客一般。
“王爷,表哥,你们先坐着喝茶,我去后厨看看,可不能怠慢了你们!”阮知意笑着说完,便跟着管事走入后堂。
待走远些,阮知意才敛了笑,看一眼身后,确定无人跟来,这才对管事小声道:“叫你办的事,都安排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