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的事!不作数的!”司蕴极力解释,根本于事无补,她喊破喉咙,也无人在意。
她喊得脸颊酡红,也不知是羞,还是酒意上头?
黄蓬被人众星拱月地围着,司蕴和嘉飞公主被挤出黄蓬身侧。
和顺带头敬酒,一手搭在黄蓬肩上,坏笑道:“原来黄大人今日,才是真正的人逢喜事精神爽啊!比新郎官还要风光!”
万象搭在黄蓬另一边,笑道:“弟兄们都说,以后谁能娶到司姑娘,那真是三生有幸!黄大人说呢?”
傅稹的亲卫排着队,给黄蓬灌酒。
黄蓬摇头拒绝也不行,自有人捏着酒杯,往他嘴里灌。
照这样下去,不过半盏茶,黄蓬走着进来,只能躺着回去了。
主桌设在堂内,光线很暗。
傅稹独自饮酒,嘴角噙着一抹坏笑。
“黄大人如此年轻,真是前途无量!”梅友乾感叹一句,看向已经醉到不省人事的黄蓬。
傅稹嗯了声:“必定官运亨通!”
“听太子殿下说,黄蓬是你向皇上举荐的?你人还怪好的嘞!”梅友乾悻悻地笑,语气听着有些酸,是怎么回事?
傅稹睨梅友乾一眼,但笑不语。
“他升官越快,越受人追捧,司蕴就越配不上,你又不做主给他们定亲,光拉开他们之间的距离,你究竟是盼她好?还是盼她不好?”
梅友乾低声道,眼底透露出一丝看破什么的得意。
傅稹脸上笑意尽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