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那就是个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你尽管说!怎么帮?”
司蕴从布袋里掏出一瓶药,放到蝶衣手心,叮嘱道:“每夜睡前一滴,可壮阳!姐姐也不想夜夜没意思吧?”
蝶衣为难道:“可是徐大夫说……”
“不碍事!这是宫里太医给的药,能不如徐大夫吗?”
一说宫里的太医,蝶衣眼睛都亮了。
司蕴继续道:“这不是春药,这是壮阳药!能将男人一天的精力都集中在一起,这样都给姐姐用,四公子就不会想别的女人了!以后就守着你一人,不好吗?”
“那我先收下,试试看?”蝶衣很心动,迫不及待从司蕴手中,将药瓶抢过,真是想瞌睡有人递枕头。
傅裕不用药,对着她,根本不行,光灯也不行。
用了药,身子又亏损。
既然爬了床,总不能就一夜,之后都守活寡吧?
“姐姐常说快乐最重要!身子是男人的,快乐是自己的呀!这药还助孕,专克避子汤,要是能一举得男,姐姐就赚了!”司蕴兴奋地说。
“还是你心善!难怪周嬷嬷疼你!”蝶衣被哄得找不着北。
“姐姐也疼我呀!从小到大,姐姐救了我多少回,有好东西,我能不记着姐姐吗?”司蕴笑着恭维。
两人接着又聊了一会,提到周嬷嬷被赶出府,同仇敌忾地骂着三夫人和傅裕,这对无情无义的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