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事还真的怪不得她们。”
两个人的话听起来有矛盾,却又在往同一个方向使力。
异曲同工的指证沈盈夏。
不过一个着重点是沈盈夏,另一个着重点是韦承安的亲卫,剑指凌如和凌晴。
这一个个的都想压制她,让她顺着她们的意思说下去。
沈盈夏忽然笑了:“娘娘,臣女没有怪她们,臣女只是怪承雪郡君。”
话不客气地引向一直躲在众人身后的韦承雪。
直接被点名,所有人都看过来,韦承雪就算不想说也不能,很是茫然的抬头:“怪我?”
“郡君不认那卷画是承安郡主的?认为是亲卫谋算了承安郡主的画?还是说觉得这画别有所图?郡君,现在最重要的是沈盈春手上的画是哪来的?为何承安郡主的嫁妆的画卷会出现她手上?这难道不是最骇人听闻的吗?”
“为何郡君一定要引着别人往其他方向猜呢?郡君难道知道什么内情,不能往下查?”
沈盈夏丝毫不给韦承雪脸,连连责问。
直指韦承雪说是故意引开他人的视线,每一句都直扎韦承雪的软肋。
她知道怎么激怒韦承雪。
果然,再有城腹,韦承雪也装不下去了,这都是指着她鼻子说她图谋不轨了,气得整个人都在哆嗦,蓦地一拍桌子,厉声斥道:“一派胡言,把她按住,掌嘴!”
这是在宫里,她就不信沈盈夏还能翻天,今天就算是打也要把沈盈夏打服。
她身后的一个丫环冲过来,就要对沈盈夏动手,沈盈夏冷笑着退后一步,苏月直接上拳头,姑娘说了,看她眼色行事就行,
“砰”“哎呀”“咚”“哐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