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刘元宝虽然病逝,但刘四成和郭氏的女儿刘红玉这段时间亦是咳嗽不止。
旁人皆是猜测,刘红玉必定是感染上了刘元宝的肺痨,大约也是时日无多。
但刘四成和郭氏对于这样的猜测矢口否认,甚至怒气冲冲。
“若是这肺痨这般容易感染上,为何我们不曾得?你们莫要信口雌黄,随意猜测!”
刘四成和郭氏在说这些话的时候,气得浑身发抖,口沫横飞。
所有人都不敢与他们夫妇二人争辩。
因为担心离得太近,也会有感染上肺痨的风险。
方氏在听闻这件事情后,微微皱眉,“竟是这般严重?”
“谁说不是呢。”唐妈妈也是眉头不舒,“老奴也不曾想到,偏生那刘四成夫妇两个人不当回事,昨儿个还偷摸地到了角门那,说想着求见夫人。”
“似乎是想问她何时能回来当差之事,老奴没敢应,只说夫人冬日里忙着伺候老夫人,实在不得闲,就得推诿过去了。”
“都到这份儿上了,竟是还惦记着当差?”方氏扯了扯嘴角,“我是该说他们忠心,还是该说他们不忠心呢?”
唐妈妈道,“哪里是忠心不忠心的事情,不过就是怕闲的时间长了,夫人将他们彻底忘了,往后再不能有份得脸的差事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