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风度不要温度,余念不满:“你也穿羽绒服。”
纪宴行淡淡地道:“这里没有羽绒服。”
“我去拿弟弟的给你穿。”
“不穿,他的尺码太小。”
“……”
余念怒瞪他:“能有多小,他又不是180都没到,你穿厚点,不然感冒了别想我照顾你!”
纪宴行保证:“我不会。”
“还说不会,你自己数数,你生过多少次病?”余念想到过去几年他生病住院的次数,语气认真起来,“之前大夏天你淋雨捡戒指那次,在家躺了好几天,刘姨说,你都快烧糊涂了,你别逞强,把羽绒服穿上。”
纪宴行低眸,盯着她。
余念不躲不避,丝毫不退让。
最后,还是纪宴行妥协,轻叹:“那次是我故意的。”
余念疑惑地看着他。
纪宴行有些难以启齿:“回到卧室,我又冲了冷水澡,睡觉的时候被子也没盖,这样才生病的。”
余念瞪大眼睛,折服在他这番话的脑回路之下,“你故意把自己作到发烧?”
纪宴行把她搂在怀里,观察着她的神色,坦诚地说:“想看看你会不会心疼我。”
余念怔住,心底五味杂陈,慢慢地咬住唇。
她记得很清楚,那天他烧的很严重,声音都哑了,仿若脆弱的病美男,但她在气头上,就没有管他,搬回了她的公寓。
原来他是故意的......
余念又气又心疼,忍不住道:“你跟谁学的这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