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问题。
纪宴行：【什么礼物？】
余念：【秘密，回家告诉你。】
纪宴行挑了挑眉，吩咐和叔开快点。
半小时后，车子抵达别墅。
余念刚到家，还没来得及开灯，就听到身后的脚步声。
“什么秘密？”
余念：“……”
纪宴行“啪”得将灯打开，伸手将她抱了起来，是那种把她夹在腋下的姿势抱到沙发，俯身压在她身上。“到底是什么秘密？”
纪宴行亲了亲她，“买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余念不满地睨他，“你满脑子都是什么黄色垃圾。”
“我满脑子都是你。”
话音落下，纪宴行又亲了上去。
呼吸渐渐急促，他习惯性地去撩她的衬衫衣摆，余念却突然按住了他的手。
纪宴行眼底是浓郁的欲念，声音沙哑：“怎么了宝贝？”
余念抓着他的手，像幼稚园的老师一样，把他的两只手放到大腿上，盘腿坐在他面前，严肃道：“不行。”
纪宴行皱了皱眉：“为什么？你生理期不是......”
他原本想说，她生理期不是月中么，突然意识到，这个月中她的生理期没来，他当时在外地出差，她说会和朋友去看中医。
看着她直勾勾的眼神，脸上浅浅的笑容，脑海里募地蹦出一个念头，他喉咙发紧，顿了几秒才问出口——
“你怀孕了？”
余念晚上和陈希一起吃饭时，陈希点了鱼汤，鲜美的香味飘进嗅觉，余念胃里却突然涌上一股恶心。
陈希注意到这点，随口调侃道：“我不会要做干妈了吧？”
她随便胡扯的一句话，余念抬起头，皱着眉头看她，一言不发地按着自己的胃。
陈希差点蹦了起来，“真的假的啊？我真要做干妈了？？！”
“……”
余念也不清楚。
上次月中例假没来，她原本答应了纪宴行去看中医，但陈希没空，她也忙着工作，没去医院挂号，就在附近的一家中药店找人看了看。
那个中医说她体虚劳累，经常熬夜，就给她开了点补身体的中药喝，余念嫌味道难闻，放在家里一直没动。
“我也不知道，不过有可能。”
陈希急得不行，“那你快吃，吃完我们去医院产检。”
余念把鱼汤推到她面前，吃着凉拌鸡丝，低声说：“明天再去吧。”
“不行！”陈希态度坚定，“我这人心里最搁不了事儿l，不弄清楚我睡不好觉的！”
在陈希的催促下，余念紧张又期待地去了医院，结果单显示的是阳性，怀孕五周了。
差不多是在莫斯科度蜜月的时候怀的。
在纪宴行直勾勾的目光注视下，余念点了点头，唇边扬起温暖的笑意：“我们有宝宝了。”
饶是猜出来了，听到她亲口承认，纪宴行瞳眸骤然紧缩了下，漆黑的眸子融化着难以置信的喜悦和紧张，喉结上下勾了勾，嗓音干涩：“谢谢你，念念。”
对上他微微颤抖的目光，余念募地有几分心酸，刻意活跃着气氛，“你今年都三十一岁了，咱们这算是，老来得子？”
听到这话，纪宴行非但没有配合她玩笑，而是把她从腿上抱了下来，稳稳地放到沙发上，轻轻去摸她的小腹。
“我会是一个好的父亲。”他轻轻摸着，不知道在和余念说，还是在对肚子里只有黄豆粒大小的宝宝说。
他不会像纪镇国对他那样对他和余念的宝宝，这是他们爱情的结晶，是他的家人，不是一个继承纪氏的工具。
余念抱住他，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轻声说：“你现在是个9.9分的丈夫，等宝宝出生，你会是10分的父亲。”
纪宴行低眸，“为什么只是9.9分？差的0.1分扣在哪里？”
余念冲他眨眼，“不能太高，不然你会骄傲。”
“……”
纪宴行难得没有和她拌嘴，视线落在了她仍是平坦的小腹上，漆黑的眼睫垂下来，被黑色短发挡着，余念心口募地一蜷。他不自信自己会是好父亲吗？
余念手被他握着，她抠他的手心，轻声说：“你不用紧张，我们的宝宝一定会很幸福，因为宝宝有一对爱他的父母。”
纪宴行喉结艰涩地滚了下，攥紧她的手，“对不起宝贝，这么重要的时刻，我不在你身边。”
第一次做检查，他居然就不在。
在等待结果时，她的心情会是什么样？
余念一怔，酸涩的情绪涌了上来。
等结果的时候，陈希一直在逗她开心，但她的心绪仍是复杂，既紧张又期待，其实，她也有些害怕，做不了一个好妈妈。
她把脑袋埋在纪宴行胸前，眼圈不自觉染上红，矫情的心思全都涌了上来，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