妆!】
“嫁妆啊!”谢星晚脱口而出。
黎长老被她这直白又离谱的话呛得猛地咳嗽起来,老脸涨得通红,连连摆手:“咳咳咳……”
他紧张地回头看了一眼礁石那边的方向,生怕被贺临川听见。
他压低声音,带着一种老父亲托付儿子般的沉重和恳求:“首领……首领他只是,谢姑娘,你们这一走,离泽海太远了,阿川的阿父阿母也不在了,他和贺景深也……以后也很难回来了。”
黎长老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浓得化不开的疲惫和担忧:“他从小就被宠大的,谢姑娘,请您多看着他点,多担待他点……”
这沉重的嘱托像一块石头,瞬间压在了谢星晚刚才被粉珍珠砸出来的兴奋上。
她看着黎长老沟壑纵横的脸上那份卑微又真切的恳求,再看看手里这盒沉甸甸的“嫁妆”,涌上一股莫名的责任感和……压力。
她合上海螺盒的盖子,将那一片粉色霞光掩住,郑重地点点头:“黎长老,你放心,我会的,他是我兽夫。”
“谢姑娘,这件事莫要阿川知道,他会抹不开面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