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茬又一茬,种完这个种那个。
好不容易,地里的活忙完了吧。
大队长又安排开荒,修水渠,修路。
每天睁开眼,就是扛着锄头干活。
苦不堪言。
还风吹日晒的,时不时还能在野外看见让人毛骨悚然的各种长辣条。
季弛干了几天农活,人晒黑了一个度,内心有些后悔当初的冲动了。
尤其是宋书言压根不怎么搭理他,对他跟其他男知青没啥两样。
又过了两天,周景深来了村里。
“安排好了,明天我让人带秦斐去邮局报道。”
宋书言喜出望外,“太好了!”
周景深还有事,没呆多久就走了。
宋书言赶紧回去告诉秦斐这个好消息,秦斐惊喜道,“我这就去找大队长请假!”
村里一些好事的大娘,每次看见周景深进村,私底下总是指指点点,“这还没结婚,就黏黏糊糊的,宋知青真是个狐媚子!”
“可不是么!人家周同志看着多板正一个人,被她勾得魂不守舍的,隔三差五要来看看她,真不要脸!”
宋书言对于这些闲言碎语浑然不在意。
因为这些人压根不敢当她面说事。
秦斐的工作落实后,搬去了镇上住员工宿舍。
宋书言的婚期,也如约而至。
秦斐下班后,请了一天假,回了村里,给宋书言布置场景。
窗户,墙壁都贴上了红双喜。
宋书言瓷白的小脸红扑扑的,眉不点而翠,穿着华美极显腰身的秀禾服,安静地等着婚车来接。
其他知青都看呆了,有看热闹的婶子酸道,“哎哟,这嫁衣,地主家的大小姐都穿不起这么好看的嫁衣!”
宋书言一听这话,瞄了眼嫁衣,也颇觉不妥,心中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