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沉，扯过一张纸，擦了擦手上的血。
    青蛇拍拍郑川的肩膀，一把拉起刘东，伸手把他甩在沙发上。
    刘东一张脸已经全是血了，他浑身抽搐着，像一条死狗一样趴在沙发上。
    “这东西是你在南哥的场子里散的？”青蛇取出一颗红色药丸。
    “不，不关我的事，是，是有人……”刘东话都说不全了。
    “就说是不是你散的？谁指使你这么做的？”青蛇冷着一张脸。
    “对，对方通过邮箱联系我，给我钱和货的地址，我自己去取，要，要我……想办法散在南，南哥的场子里。”
    刘东拼命的表现，他挣扎着扑倒在地上，跪下来苦苦哀求：“真的不关我的事，我只是贪心，我以后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青蛇抬眼看郑川，以他的经验，这烂仔说的话多半是真的。
    就算再怎么问也问不出来什么了，因为对方行事特别小心。
    根本不露面，这是无从查起的。
    郑川伸手扯起刘东，一手抓着他的头发，把他提了起来。
    他的两眼杀机涌现：“这女孩，是你带她吸毒的吧？我好奇，她很年轻，应该是在校大学生，她应该没什么钱的，她怎么支付你毒资？”
    “我，我先甜言蜜语哄她，让她当我女朋友，然后给她的食物和水里放上毒品，时间久了她就上瘾了。”
    “她，她……”刘东吞咽着口水，他感受到了郑川身上强烈的杀意，所以一点也不敢有所隐瞒。
    “她付不起钱，就，就用身体还，接，接客。”
    郑川突然笑了：“你这是在违法知道吗？如果我报警，你知道你有什么下场吗？”
    “我求你别报警，我会坐牢的，我，我这是过失致死，我会被判刑的。”刘东吓的惨叫了起来。
    “你挺了解刑法的嘛。”郑川冷冷的发声：“你诱毒，过失致死，数罪并罚，至少得二十年。”
    “不，不要，不要报警。”刘东很害怕。
    “二十年啊，你在监狱里积极表现，也许会减刑，最后可能只有十五年。”
    “十五年，能换来这女孩的命吗？”郑川仰着头，喃喃自语：“不能，原来法律也有触及不到的地方啊？”
    他的眼神中突然闪过一抹狠厉。
    他按着刘东的额头，右手化拳，重重击了下去。
    神庭穴，为人体三十六处死穴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