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的掌心已经变得一片惨白。
    刚才那一幕太过真实，真实到词宋无法用常理解释，他像是真的进入了一个幻境，一个由心而生的幻境。
    “词师弟，你没事吧？”
    白夜看着词宋，眼中闪过一丝担忧。
    “没事。”
    词宋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摇了摇头，词宋不明白，自己刚才究竟是怎么了。
    “是蜃气，方才你经历的一切，不过只是虚妄。”一旁的白夜缓缓开口道。
    “这蜃气怎么会出现在此处呢？”词宋甚是不解。
    白夜解释道：“应是孔圣当年坐骑，蜃龙所留。”
    “原来如此。”词宋点头道。
    随后他开始观察起站在院外丝毫不动的另外四人，词宋发现他们虽然睁着眼睛，但他们的目光中，并没有丝毫神采，甚至可以说是空洞。
    “他们这是怎么了？”
    “他们已经开始进行最终的考核，来自缄默大人的最终试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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