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一棒槌下去,内脏和脑仁在疯狂震颤,恶心胸闷齐齐发作到极致,开始本能的疯狂挣扎。
别说被绑在上面了,就是站在附近的人都觉得非常不舒服,纷纷散开,离得远远的。
萧承宴从座位上起来,挡在林浓身前,捂住她的耳朵:“不舒服可以进里侧待一会儿。”
林浓摇了摇头,口型告诉他“没事”。
门口一个精瘦的小太监悄悄从内务府总管的侧身朝里头微微探出脑袋,欲言又止。
林浓正好看到。
朝他招了招手。
“来,进来说话。”
精瘦小太监听到皇后温柔的召唤,终于鼓足了勇气站出来,进了正殿,规规矩矩跪下回话:“回陛下、娘娘,奴婢知道一个事儿,但不确定这事儿有没有用。”
林浓拉开萧承宴捂着耳朵的手,又让外头停止了用刑,和煦道:“没关系,你大胆说,是否属实,会有人去查实,只要不是故意乱指引,都是功劳一件。”
精瘦小太监这便放心了,“唉”了一声,说:“娘娘放心,奴婢接下来的话里绝对没有一字半句的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