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要么战死,要么当了逃兵,景寰王气得差点吐血。
他真没想到林落尘这么强,而赵如萍又这么拉跨。
但如今还有求于人,也只能忍气吞声,委婉地让赵如萍赶紧求援。
赵如萍虽然不甘,但技不如人,也只能传讯向血煞宗请求支援。
不然一旦整个景寰王朝落于敌手,她更加难辞其咎。
当然,赵如萍在信中夸大了林落尘的战力,又强调了苏羽瑶的作用,以免被宗内认为自己无能。
胥文宇见情况不妙,第一时间选择撤走,没有留下来一起丢人。
不然血煞宗圣子和圣女联手,打不过一个散修,传出去血煞宗这脸往哪里搁?
死道友不死贫道,还是明哲保身为妙。
景寰王本想据城而守,等待援军的到来。
但林落尘根本不给他们喘息的机会,稍作休整便再次进攻。
此刻他心中痛苦,急需发泄,便一马当先,悍不畏死地撞入要塞之中。
他在城中大杀四方,肆意发泄自己心中的憋屈。
赵如萍和景寰王哪怕有阵法相助,却根本拦不住他。
林落尘谨记关键,每次只打伤赵如萍,绝不用出会要她命的招数。
赵如萍新伤添旧伤,都已经伤到道基了,对那叫赵姨的护道者恨之入骨。
景寰王更是多次险死还生,最后只能狼狈弃城而逃,一路且战且退。
但林落尘似乎对他的方位很熟悉,每次都能精准追击上来,打他个措手不及。
景寰王一边且战且退,尽量拖延时间,一边开始追查身边的内鬼。
他并不傻,通过蛛丝马迹,很快锁定了平阳王父子。
由于怕得罪赵如萍,他也只能找了个理由让两人回京,安排人将两人软禁起来。
这父子两人一走,果然局势便不再一面倒,起码还有喘息的机会,不再被撵着到处跑。
但林落尘还是所向披靡,让整个景寰王朝为之震惊。
这人居然如此生猛,连血煞宗都拦不住他?
得知林落尘背后站着尸阴宗以后,那些借故跑路的豪强更是悔得捶胸顿足。
这错过了最好的机会啊!
林落尘可不管他们怎么想,继续撵着景寰王往王城跑,想彻底改朝换代。
而王城中,此刻城门紧闭,阵法时刻运转。
百姓听着战报,惊恐不已,要不是不给进出,怕是早已经跑了。
平阳王也不由暗暗心惊,琢磨自己是不是应该在必要时候开门投降。
毕竟那位鬼先生背景不俗,就算夺不下景寰王朝,跟着他也是前途无量。
想到这里,他下定决心,起身向着周建的房间走去。
还没走到院子中,平阳王就听到里面传来淫乱的声音,不由火冒三丈。
这逆子当真是无法无天!
他强压火气走了进去,发现里面正在开无遮拦大会,到处是粉藕玉臂,波涛汹涌。
平阳王怒喝道:“都给我滚出去!”
一众侍妾见他发怒,一个个战战兢兢,也不敢多说,光着身子跑了出去。
周建不满道:“爹,你这是干什么?”
平阳王阴沉着脸道:“建儿,爹有话跟你说。”
周建瘫坐在地上,漫不经心道:“你说!我听着呢!”
“爹想问你借点东西。”
“什么?”
“你的血脉!”
平阳王一眨不眨看着他,周建愣了一下,而后哈哈大笑起来。
“爹,你这是不行了,打算让我帮你再生一个吗?”
“这也不是不行,到时候我们各论各的,我叫他弟,他叫我爹……”
见这逆子还在胡言乱语,平阳王终于死心了,猛地一掌击出。
“你这逆子!”
周建瞬间被击飞出去,一口血吐了出去,踉踉跄跄爬起来,错愕地看着平阳王。
“爹,你这是干什么?”
平阳王沉声道:“建儿,你别怪爹狠心了,我需要你助我一臂之力!”
周建终于意识到危险,眼神微眯,冷笑道:“爹,既然你不仁,休怪孩儿不义了。”
他正欲运功,却一口血吐了出来,感觉五脏六腑俱焚,难以置信看着平阳王。
“爹,你对我做了什么?”
平阳王只是老谋深算笑了笑道:“你虽有些天资,但还是太嫩啊!”
“我既然对你出手,又怎么会没有准备?”
“以后记住了,就算是父母给的东西,也不能乱吃,知道吗?!”
周建踉踉跄跄向外逃,却被平阳王出手给抓了回来。
“建儿,你让爹很失望,我本以为抓你会费些功夫的!”
周建艰难道:“爹,我是血煞宗弟子,是圣女的人,你不能杀我。”
平阳王呵呵一笑道:“你以为是谁栽赃嫁祸给你的?是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