崽子们激动地想要跳上床,被白弯弯阻止。
她抬手抵住唇瓣冲崽子们轻轻“嘘”了一声,“乖,父兽还在养伤,你们看一眼,千万别闹着他。”
崽子们整整齐齐排成一列,明明正是活泼好动的年纪,现在却控制着自己的行为,既不乱动也不乱叫,乖乖点头。
崽崽们就这么眼巴巴地看了酋戎一阵后,最大的虎崽才带着他们离开房间。
崽子们离开后,白弯弯没急着离开,而是仔细检查了一遍他的伤口。
经过一夜,抹过极效金疮药的严重伤口已经结痂恢复。
脸上那道伤口同样也已经结痂,就是不知道会不会留下疤痕。
手指不自觉地移动到了他的脸颊,指腹摩挲了一下已经结痂的伤口。
“赶紧醒来吧,我答应了崽子们一定让你这两天苏醒,你可别让我食言而肥。”
她一边检查伤势,一边和系统对话。
“花生,他昨晚是伤势太重才会昏迷,那今天伤口都结痂了为什么还没醒来。”
“可能失血过多,身体自我保护机制作祟。”
白弯弯点头,盯着他脸上那道疤,“你给看看他脸上的疤,极效金疮药能给修复吗?”
“宿主放心,这是新伤,抹一次极效金疮药就能好。”
白弯弯立马放心下来,手从他脸上收回来时,不小心从某个豆豆上划过去。
男人睫毛颤动,尚未睁眼就已经将她的手腕捉住。
白弯弯抽了抽,根本抽不动。
而酋戎也在这短短片刻间睁开了眼睛,略有些疲惫的眼底逐渐变得清明起来。
“白弯弯,你在干什么?”他的声音涩哑,却并不难听。
若仔细分辨,还有几分恼怒。
白弯弯指尖还残留着触感,心虚地抽了抽手,“没,什么啊。”
酋戎冷哼一声,单手支撑着坐了起来,“我只是睡着了,并不是死了……”
昨夜他醒来过一次,发现自己睡在这里,就大概明白了怎么回事,然后再一次睡过去。
第二次睡着就真只是睡着,他的身体需要睡眠来恢复。
但雄性天生警觉,或许他受伤稍微迟缓了一些,没有在她靠近的第一时间发现她。
但总不至于连触碰都感觉不到。
他的眸光有几分危险,捉着她的手不肯放,就那么盯着她。
白弯弯一看他那模样,就知道他应该是什么都知道的。
再不承认反而显得猥琐。
“咳……我刚刚只是检查你的伤,收手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真的,我没想对你做什么的……”
她的眼神无比的真挚,还冲着酋戎眨巴了两下。
但酋戎看着她那张娇美的脸,心想着果然是越美的雌性越会骗人。
他嘴角拉开一抹弧度,就在白弯弯以为他信了自己会放开自己的时候,他突然开口说:“白弯弯,你没想对我做什么,我的几个崽子是怎么来的?”
白弯弯顿时像被雷劈了一样。
酋戎当时虽然不是被她下的药,可现成的摆在她面前,她是主动吃下去的。
脑子突然灵光一闪,白弯弯立马皱眉,“你在说什么?我前头脑子受了伤忘了好多事情,你要是有空,那你和我说说我们是怎么认识,怎么在一起的?”
雌性态度转变太快,并且没有了之前对自己流露出来的自然亲昵。
他心底轻笑一声,忽然伸手将她的身体带到自己怀中。
陌生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白弯弯僵硬地趴着没动。
恢复记忆的她,虽然和酋戎有过一回肌肤之亲,可他们互相都不了解彼此。
但她还记得前几天做过什么蠢事,因为崽子们的存在,她把酋戎当成了自己的兽夫。
又亲又摸又耍赖的。
她都想用脚趾抠一套大别墅住进去。(一室一厅太小,委屈谁都不能委屈自己。)
所以,她现在不能推开,只能硬着头皮装失忆。
然后,她故意放松下来,抬手环住他拥有八块腹肌,斜纹鲨鱼线的腰。
坏心眼儿地说:“我都忘了,你快和我说说吧。”
酋戎垂眸,看着怀中雌性浑身僵硬后,又慢慢放松。
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低头看她在自己胸前露出的半张脸。
“好,你想听,那我就和你说说。”
白弯弯立马就竖起了耳朵,她倒是想听听他们之间浅薄的交往从他嘴里说出来是一个什么样的故事。
兴致勃勃得都想端个小板凳听一听,但是很快,她笑不出来了。
“当时,我被祝力重伤,你将我捡了回去……”
有这回事?
白弯弯心想可能是原主干的事……
但是原主干的事,她也有记忆,或许记忆有缺失吧。
想了想,继续认真听他讲。
“你将我捡回去后,还没等我把伤治好,就强行和我结侣,还怀上了我